萧晚手离开,季舒墨又疼得死去活来起来。这刻,他忽然很想要让萧晚照顾自己。女子在得知男子来月事时,般都厌恶地避而远之。就如他母亲,根本不会理会爹爹痛苦,自顾自得地宠幸着其他夫侍。
但萧晚误以为他来月事时,还愿意亲近他疼惜他,足以看出萧晚并没有他想象中那糟糕。
可偏偏季舒墨刚想开口挽留萧晚,云嫣在旁冷飕飕地插话道:“小姐,您马上要科考。季公子来月事,您不可在季公子房里过夜。奴婢知道您疼爱季公子,但这不吉利!会影响你仕途!”
她幽幽地瞥着季舒墨,冷冷地说:“季公子这爱小姐,肯定不会让小姐遭受落榜痛苦吧……”
季舒墨暗恨咬牙。萧晚再怎复习,都不会中举。但云嫣这说,他就没有挽留萧晚资格。若是被萧玉容和陈太公知道,说不定会把萧晚落榜怪在他头上!
名扣在他头上。她认定谢初辰是机关算计小人,根本不会听他任何解释。而季舒墨半遮半掩话语,却更让人信服。
季舒墨很懂得利用他弱势,不管自己腹痛原因是什,首先要博得萧晚怜爱和好感。若是能栽赃到谢初辰头上,也不是件坏事。
但他偏偏算错,因为陷害他人正是萧晚。
将轻轻颤抖季舒墨搂在怀里,萧晚疼惜地说:“舒墨,虽讨厌那个谢初辰,但不会给他乱按罪名,你没必要强忍着痛为他说好话。知道,你只是来月事才会腹痛,多喝点红枣汤就没事……”
他根本没来月事,怎会腹痛呢?!偏偏他刚才对萧晚撒谎,如今不但不能喊大夫来看,竟连辩解都无从下口。
季舒墨脸色更是苍白,他轻轻开口,细若蚊蝇地说:“妻主仕途为重……不必陪着……舒墨……舒墨,没事……”
“没事就好。”装作没看见季舒墨难受和隐忍地神色,萧晚轻轻拍拍被子,对着强忍着痛意少年低声地嘱咐着:“舒墨,你疼得那厉害,许是在窗边看书时,着点凉风,又因为来月事,才腹痛
口气憋在胸口,季舒墨肚子更疼。他痛苦地缩着身子,满脑子回忆着回府后发生切。他很清楚很确定地明白,那个愚蠢谢初辰,根本没机会也没能力对他动手!
他会腹痛,难道真要来月事?
萧晚见他难受,更是“心疼”地说:“舒墨,要不给你揉揉吧,按摩按摩就不痛。”
修长手指轻轻抚着他肚子,带着阵舒服却让人战栗触感。季舒墨浑身怔,口吃地说:“妻、妻主,、没事……”
“真没事?”看着他不断滚落冷汗,萧晚狐疑地问,“若是难受话,今晚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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