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这恶毒竟做出这种事来?!
“玉镯是在午时发现被盗,也就是说歹人是今日上午窃取玉镯,放在季公子枕边。”柳氏摸摸下巴,副认真分析地问道,“这上午时间,可有谁同时进出陈太公竹园和墨渊居?”
云书突然想到什,惊愕地开口:“今早,奴看见谢公子在墨渊居前徘徊!会不会是……”
季舒墨面色白,呵斥道:“云书,休得乱说。”
“公子,并没有胡说,谢公子是真偷偷来过!奴亲眼看到!”
抹暗色阴翳在眼底微微闪现。
就在谢初辰在库房里盘查时,萧府忽然骚动起来,原因是陈太公翡翠玉镯被盗!这可是当年萧大将军送给陈太公定情之物,十足珍贵!
陈太公气得旧疾复发,萧玉容又不在府上。柳氏立刻做起主,带领大批侍卫搜索着萧府,势必要将这大胆贼人绳之于法!
搜整整半个时辰,柳氏在墨渊居里搜出陈太公玉镯子。
瞧见墨渊居里有好戏可看,蹲完茅厕昭儿连忙跑去凑起热闹。他心里乐呵呵地想着,没想到那个假正经季公子竟是个不要小偷!这下没人和公子抢萧小姐啦!
“妻主要离开三日,谢公子只是舍不得妻主才来墨渊居见见妻主,不是……”季舒墨苦口婆心地解释着,却是坐实谢初辰来墨渊居事实。
云书愤愤不满地打断:“公子,你太善良,所以才被人欺负到头上!看就是那个谢初辰偷陈太公玉镯栽赃给你!他想趁小姐不在,把公子赶出萧府!亏公子帮他在大小姐面前说好话,他竟这般自私地回报公子,简直是狼心狗肺!”
“胡说八道!”昭儿寒着脸,从人群中跳出来。他手叉
陈太公玉镯子铁证如山,众人目光刷得望向季舒墨,均是副不可置信模样,尤其是柳氏痛心疾首地说:“季公子,你怎能做出此等偷盗之事!”
望着这莫名其妙出现在他枕下玉镯子,季舒墨面色白,颤抖着唇刚要解释时,他小厮云棋已经急急地开口:“家公子为人正直,怎可能做出偷盗事呢!”
他通红着眼睛,跪在地上恳求道:“柳侧君,您定要查查清楚啊,切不能污蔑公子清白!说不定有人看不得公子好,故意栽赃给公子……”
“舒墨行得正坐得端,并没有偷陈太公玉镯子,也没有任何理由去偷这名贵玉镯。”季舒墨微微垂首,纤长睫毛在他苍白脸上落下悲伤投影。“更何况,舒墨若真偷,会把玉镯放在自己枕下这明显地方吗?”
众人恍然大悟。是啊,季公子这贤良淑德、温柔善良,怎可能做出偷盗事呢!定是他人栽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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