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控度。”陈非凡说到这里，不屑地嗤笑起来。
“那你就别看，
相信副经理
定可以在约定期限内完成这个项目。”商衍可不顺着他，面容上
温柔微笑泛着冷意。
陈非凡嗫嚅，最终什
都没说出来，只能认栽出去
。
下班时候，常宁穿着厚实浅色大衣提着两杯咖啡站在公司门口，哈口冷气，鼻梁上眼镜瞬间发白糊住视线。
他考过科三科四，已经顺利拿到驾驶证，得多谢商衍这段时间借车，还在封闭路段指导自己练车。
正值下班时间，来来往往人脚步吵杂，常宁隐约听到熟悉声音，好像是经理脚步声，取下眼镜，抬头朝着来方向望过去，对上陈非凡脸。
他没看清楚，只觉得不远处走来人不是商衍，商衍米九二，鹤立鸡群，骨架也生高大，很是好认。
只是常宁口快地先说句：“要喝咖啡吗？”
陈非凡盯着他脸保持安静，呼吸细微，或许是天气太冷，常宁密密睫毛遮挡住眼底微弱水色，他脸上泛着种大病未愈苍白，和浅淡唇色有着恰当适配。
常宁要请自己喝咖啡，陈非凡有些恍惚，不可思议地下意识说：“好……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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