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睡不着，谁都没说
句该睡
，既没坐下喝茶，也没再站在起聊天。
姜牧抬手捏
姜牧之前看他出过几次招，忍不住上手当他师父，矫正过他
些坏习惯。
常宁想起这回事，又把这事讲给姜牧听：“你当时非得教
姜家剑法。”
害得常宁那段时间闭上眼睛就练剑画面，做梦都梦见姜牧上门来问他练不练剑。
姜牧闭眼蹭蹭常宁脸，倒有些几分凶兽习性：“怕你打不过人，怕人欺负你。”
常宁红红脸，低声嗯句。
“见过，不过可能和族海书院这里规矩不同，上次……”
常宁想起现实世界中堂姐结婚时，拿着话筒和姐夫对唱，哭完就在台上亲。
常宁妈妈还顺势问常宁羡慕不羡慕，他个人在外市工作，孤家寡人，找个对象比较好。
当时常宁想是结个婚还得表演才艺，自己拿着电脑上去给写套广告方案？
常宁随意讲下，姜牧将头靠在他肩膀，略微挑眉，压低声音：“常家那边成亲还得这个？”
他：“上次已经遵守过规矩，但没成亲，这次祖父不管。”
而且姜院长也总不能守在姜牧身边，不让这臭小子成亲前跑到对象房间里，不让他非黏着人亲。
所以姜院长当看不见。
常宁和他说起白日发生事情。
姜牧笑而不语，常宁当真睡不着，突然被人从背后抱在怀中，险些个踉跄。
他俩慢慢聊着，今晚月色还算明亮，是秋冬日难见夜色。
姜牧抱得太紧，常宁感觉浑身发烫，把他推开，问他：“你以前也是这样强行教人吗？”
“你是第个。”姜牧看着人离开，有些失落地说。
“你骗人。”常宁转过身看他。
姜牧解释：“教过很多师弟师妹，你是第个求着教。”
常宁握拳放在唇边，轻声咳嗽：“不是，她嫁人比较特殊，是男方那边习俗，比较……自在吧。”
姜牧哦声：“怪有意思，若是俩恐怕也就只能上去舞剑。”
常宁说：“不像话。”
常宁以前和姜牧起练过剑，姜家剑法确好，怨不得不少人都到书院里修学。
常宁拿常家剑谱学剑术在些细节上不够精妙，父母又去世早，无厉害长辈指导。
系统68原本在常宁怀中贴着，猛不丁被这下推出去，翻个滚蹲在角落里骂骂咧咧。
常宁挣扎下，实在挣不开，只能选择放弃。
姜牧失声笑笑，闷声说：“小宁，你见过别人成亲吗？”
常宁来这里后还真没见过，但说没见过又有些说不过去，又怕姜牧问自己，万说不出些细节……
姜牧肯定不会多问，但常宁不想让自己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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