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纵欲过度,她下眼睑盛着浓浓黑眼圈,盛气凌人姿态瞬间削弱三分……
季君竹挑眉,葱白细指拢在被褥中,不知何时拈枚符箓。
她笑意盈盈,迎向若无所觉大姐姐,含笑应道:“有何不好?姐姐赤身果体亲自上阵,教妹妹成年启蒙。景凉少睡些也无妨。”
季君竹态度不可谓不好,没有恼羞成怒,语气不急不缓,虔诚受教。
可是……那双黑曜石般大眼珠内盛着高人等漫!不!经!心!
窗外回荡着哀嚎声,季君言脸色便更黑两分。双指并拢,缕灵气射出,屋外顿时恢复寂静。
“东风又作无情计,瞧瞧,多俊俏人儿啊,啧啧,艳红年华,便是折!”季君竹手上不知何时多根枯竹,她轻轻用力,枯竹枝便分成两半。
屏风外yu火未消,玉面女君扭曲冷哼声。套好衣衫,越过屏风走至床边。
随手颗夜明珠嵌入左上角墙壁内,乌漆嘛黑屋舍总算有亮光。
依靠在拔步床上季君竹,着身中衣,身披着厚厚夹袄。巴掌大脸埋在白毛厚领中。
啧!大姐姐从何处找来男子?就这……持久时间,能将人听出个寂寞来!”
她语气随意,轻描淡写仿若说着家长里短。
言语中没有丝毫讥讽之意,可这话里话外深意几乎将人气出血。
季君言面色铁青,方才情到浓时,被两位低阶男修伺候极为舒服。
她险些把持不住将自己身上元阴之力散发点儿,给这两位低阶男修滋补番经脉。
季君言刚刚松下来那口气,又烧上来,越烧越旺。
自月前上任家主身死道消。
墙倒众人推,家住唯嫡亲血脉季君竹便
她似乎极怕冷,被褥被她拉至胸口位置,胳膊肘瑟缩在被褥内。
她撩开眼皮,唇边弧度从始至终未减分毫。
与季君竹那双不卑不亢眼对视,季君言心头那股子将发未发怒火,彻底爆发。
咬牙切齿:“三妹妹若是未曾尽兴,明日酉时,姐姐再多找些个男子。怕只怕扰妹妹养病时间。”
季君言在“养病”两个字上加重语气,她低眸看眼季君竹唇角未擦拭干净血渍,又觉自己平白扳回城,眼底阴霾总算褪去二。
哪里知道,这两人不行……支愣不起来,想着讨好她要元阴,给他们,他们反而无福消受,
倘若她方才真当心软,将元阴之力散发出来,他们无福消受也就罢,爆体而亡便膈应恨。
吃杂食吃到男修爆体而亡,便如吃副死尸般……
季君言蹙着眉,套上外衫。祭出灵力将两位欲求不满、懊悔不已低阶男修扔出窗外。
“季主,不……求您再给小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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