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想起这些事,隋驷就心疼得厉害。
喻堂只见过现在风光无
聂驰没再问,联系工作室派车来接隋驷。
隋驷攥得发僵手点点松开,慢慢握两下,垂在身侧。
要靠喻堂关系才能拿下W&P合作,对他来说,几乎是把他直以来骄傲碾碎,扔在地上任意践踏。
这种强烈、难以启齿羞耻感,甚至远远超过没能拿到这份合作,眼睁睁看着W&P另选他人。
可偏偏在这个节点上。
要促成这场合作,他必须设法让喻堂尽快好起来,变回——哪怕是尽可能变回和正常人差不多样子。
“停车。”
隋驷低声说:“下车……有件事,你帮回趟隋家。”
聂驰依言放缓车速:“您要取什东西吗?”
“收藏那些手表,在房间保险箱里。”
向书随时可能被收回去,换成齐星文,或是随便其他别什人。
喻堂签那份劳务合同,根本没有点约束性效力,喻堂要走,随时都可以走。
他手里根本没有底牌,没有任何条件和资格要求喻堂留下。甚至为这份合同能够顺利达成,还要设法保证喻堂入职W&P过程不出任何差错和意外。
隋驷忽然精疲力竭,他靠在椅背上,头疼得厉害。
怎会……变成这样?
再往前年,他也能不控制着脾气,摔合同转身走人。可和隋家三年之约即将到期,容不得他有点意气用事。
如果再不尽快拿到张足够有力底牌,隋驷就再没有办法阻止隋家针对柯铭,旦齐星文那边再雪上加霜,状况只会更糟。
为他们两个……为柯铭。
柯铭对他说过,孤儿院长大孩子没有亲人,没有倚仗,没有退路。柯铭说孤儿院里没有半分温情可言,只有被逼着去争、去抢,拼命拿到资源才能活下来。
柯铭告诉他,小时候他去孤儿院做义工,随手给出去那些糖,都被别人吃光,柯铭颗也没能尝到。
隋驷说:“最贵那块陀飞轮,帮包好,送去家。”
“您亲自设计定制那块?”工作室没人不知道这件事,聂驰也听说过,“不是要送给柯先生做求婚礼物吗?”
隋驷看着窗外:“小铭不喜欢手表……”
聂驰问:“喻先生喜欢?”
“喜欢。”隋驷说,“喜欢,所以他会喜欢。”
喻堂明明直跟在他身边,究竟是在什时候,变成他完全不熟悉另个人?
究竟哪个才是真正喻堂?
是Darren口中那个精明能干、才华出众年轻人,还是夜里个人坐在办公室,仿佛没有生命那道苍白影子?
隋驷用力闭闭眼睛。
不论哪个才是真正喻堂……现在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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