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霁已经尽力调整这具身体状态,虽然还有高强度训练带来酸痛和疲倦,但全身上下整洁清爽,掌心里还握块奶糖。
俞堂剥开奶糖,搁进嘴里。
沁甜奶香在口中
俞堂只是晕车,还没到这个地步:“不用这麻烦。”
“用。”时霁很认真,“现在想对谁好就可以对谁好。”
天夜昏睡过后,时霁已经彻底剥离那套植入程序,举动都不会再受到任何限制。
时霁自己不怕冷,也不怕疼,他在零下十几度环境里泅渡过冰水湖,不觉得身冰冷湿漉作训服有多难受。
但俞先生接管身体时候,他就想让俞先生更舒服点。
俞堂没说话,点点头。
展琛摸摸他头发:“怎忽然想起问这个?”
“需要确定件事。”俞堂起身,敲敲时霁,“小S7,换下。”
时霁正听从队长命令,站在颠簸大卡车上用高压水枪冲跑得死去活来选训学员:“俞先生,现在吗?”
俞堂:“……”
剥离部分自人植入程序,你第次进入电子风,bao是什时候?”
展琛想想:“尖刀小组坠入电子风,bao后不久。”
“那是他们最后次大型试验。”展琛说,“在那之后,他们确认两种方法。”
种是像时霁这样,放任实验体在电子风,bao里长时间漂流,全面监控探测,旦实验体脱离电子风,bao就立即回收,植入程序。
另种更快,更迅速,但成功率也更低。
在他被连续高强度战斗压迫,几乎快要消散泯灭、被那道程序彻底吞噬时候,俞先生也是这样耐心地停下来,什也不做,就只为让他多睡会儿。
时霁努力想半天,对俞堂说:“俞先生是最好电子风,bao。”
俞堂笑笑:“还有不好电子风,bao?”
“有不好人。”时霁说。
俞堂顿下,没开口,和他交换身体控制权。
俞堂:“十五分钟后,你从那个大破卡车上下来。”
时霁利落地回收到。
……
十五分钟后,时霁把训练交给副手,短暂离开作训场地。
他回到宿舍,换身干净作训服,简单冲个热水澡,又贴身加两个暖宝宝。
“只要让实验体短暂进入电子风,bao,然后立即回收,植入程序。”
展琛说:“实验体甚至可能会以为只是做个梦。”
这种方法弊端,在于实验体本人意志没有被完全抹去,并不是个完全“空壳”,极容易和程序产生冲突。
旦冲突过于激烈,超过脑域能够承受压力,就可能直接导致实验体死亡。
展琛接受改造就是后种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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