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滞住。
“目前看来，穿书局
规则是绝对中立，
相信这不是穿书局真相。”
俞堂说：“但这应当就是终端机真相，也是这个世界真相。”
…
他们成为
主角、配角和NPC。
“三维是立体空间，二维是平面空间——就像是
幅画。”
“其他维度也是这样。”
俞堂：“高维空间，是可以利用维度差，在低维空间上作画。”
这些存在于高维度文明，用维度差作为画笔，涂抹、增删、修改这些普通人命运。
直到现在，俞堂依然不知道展琛无法告诉他秘密是什
，但看着急得团团转系统，却第次体会到展琛心情。
……他发现这些“书”真相。
俞堂口气喝干小药瓶：“真要知道？”
系统急得闪起霓虹灯。
俞堂说：“这曾经是个真实世界。”
摸瓜，弄清楚那个假39号贵宾资格来历，和这群挑选卡牌看客真正身份。
系统穿上展琛留下机甲模型，离开意识海，忧心忡忡扶着俞堂坐在树下：“宿主发现什？”
俞堂摸摸小机甲脑袋：“你还是不要知道好。”
系统有点着急：“宿主！”
俞堂靠在树干上，给自己开倒计时闹钟提醒，取出支提神补脑液，插上吸管。
“比如骆燃。”俞堂说，“他和他父母，如果没有被本书征召，还会按照他们原本命运活下去。”
“但随着这本书翻开第页，他们也被选中，成为这个故事里配角和NPC。”
“如果他们足够听话，就会彻底偏离原本命运线，被剥夺所有本该有未来。他们需要走完全部剧情，然后被作为卡牌或者高级数据回收，再次利用。”
系统小声说：“如果不够听话……”
“如果不够听话。”俞堂说，“就要宿主降维进入世界，来帮他‘听话’。”
系统：“？？”
俞堂把空药瓶收回意识海，又给自己剥块奶糖，放进嘴里。
——在变成穿书局下级世界之前，这曾经是个完全自由和独立星际文明。
直到蒲影直努力追查那些保守派中，有部分真正核心势力，把这片星际交易给终端机。
那个假39号只是被“流放”个例，更多生活在这个世界普通人，已经无知无觉地被剥离个维度。
……
很久以前，他也因为展琛知道秘密却不肯告诉他，急得不行。
他觉得自己已经是很厉害大光团，能帮得上展琛，能找到办法让展琛好起来。
展琛却只是摸摸他，语气温柔又愧疚：“抱歉……大光团。”
展琛看着他，目光很认真，安静黑眼睛里有他看不懂光芒：“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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