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知道他喜欢上女子与旁人并不样,她听完前因后果,不仅没有呵斥他私自做主,还大大夸赞他番。
祝眀奕很是困惑,夫郎如此胆大妄为,随意卖妻主方子,这事儿搁在别家,即使妻主宽容,也得被罚上二,可是她却不以为
轻声回道:“毕竟是眀奕生命中缺失部分缺口,帮你起寻它可好?”
“好。”
谢琼暖没有抬头,简陋土胚房内,端坐俱是仪态男子,墨眸灼灼,他薄唇裂开个极大弧度,眼角眉梢缱绻柔情。
他原本凌厉五官,在这刻,仿佛被落日余晖给柔化,透着股岁月静好从容与温柔。
只是可惜,这样景色,低着头直不敢直视某人,终是错过——
“眀奕,你想找回过往记忆吗?”谢琼暖抬眸看他。
祝眀奕墨色眸子里染上几分笑意,他声音清清冷冷,透着股清泉滑过清润柔情:“琼暖,想让记起过往之事儿吗?倘若不想,不要也罢。”
谢琼暖没反应过来,她愣愣看着他身上万丈柔情,坐在杌子上时呐呐。
白皙侧脸无端染上几分热意,对面人顿生缱绻深情,柔情款款,令她很是……恩……不适。
谢琼暖怂要命,在他灼灼视线中,很是没有骨气低下头。
场秋雨场寒,落水村所在地界前些日下场绵密秋雨,秋雨结束便标志着浓秋结束,立冬节气悄然而至。
自那日整治祝百盛群人,谢琼暖他们家总算再没有那些好事人前来上门打探。祝百盛几人许是被谢琼暖妻夫二人给吓怕,远远看着他们妻夫二人,俱是远远跑开。
没人上门惹事,妻夫二人生活便安生许多。
近些时日,阴雨绵绵,天气越来越冷,谢琼暖板着脸,才能让祝眀奕歇出门打猎心思。
茶叶蛋方子卖给富贵楼,原本祝眀奕心里惴惴,怕她怪自己自作主张。
头顶传来他沉沉低笑。
“认识你之前,曾想过,自己究竟是何人?可有人在寻?可还有未完成使命?费很多劲儿,去找寻记忆,即使脑海里得来画面,拼凑不出福完整情景,也从没有放弃过。可是遇见你,近些时日,岁月静好,忽然便没有那想知道过往。前程往事之于,并没你重要。余生与汝携手,与汝偕老,似乎才难能可贵。”
他……这是在表白。
谢琼暖捂住胸口,心脏怦怦乱跳,她眼内滑过抹茫然,她该怎办?她心脏病发越来越频繁。
勉强压制住心口异样,谢琼暖收敛住眼内情绪,在对面小哥儿灼灼视线下屏住呼吸,抬起头。她并不敢直视他,视线落在他搁置在木桌上圆润指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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