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玉捏起一块糕点,眉目淡然:“所
男子顺着她的意躺进床榻里侧,刚躺好便伸手将她紧紧缠住,脸埋进她的黑发里闻着她发丝间的香气。
嘴角勾起病态的笑意,满足的叹谓
第二日清晨,司清玉今天起晚了些,本来以为到了医馆应该会像以往那般早早便开着门。
可
司清玉站在医馆前,看着紧闭的门微皱眉,四喜还没来?怎么今天她也晚了。
刚想下床便看见房门打开,洛少煊着着里衣外面披了件外衣,看着坐起来的司清玉柔声道:“将你吵醒了?”
司清玉摇头:“没有,你出去做甚。”
“起夜而已。”
司清玉没有丝毫怀疑,困倦的打了一个哈欠又躺了回去,朝他招招手满是睡意的对他说道:“快些过来睡罢。”
站在那里的洛少煊勾起一个甜腻的笑容,迎上来坐在床榻边,将脸轻轻贴着她。
脸捏下来一般。
洛少煊面色阴鸷,嘴角一边上扬,就像一个恶鬼露出了嗜血的残笑,看着被他制住的这张脸,心里滔滔的杀意直接将他淹没:“为甚要打她的注意!我便只有她你们为何还要与我抢!”
他从不曾留恋过任何东西,财富亦或者是权利,在他眼里不过尔尔。
他一直追求渴望的便只是她这个人而已。
洛少煊看着剧烈挣扎的男子,眼底闪过一丝癫狂,一字一顿的说着:“她是我一个人的。”
她将门打开,将手上的早点放在茶案前,刚想给自己倒杯茶,便看见赵四喜从外面满头大汗的跑进来。
司清玉看着满头大汗的人,递过去一条手帕,淡淡道:“你今日怎也来晚了?”
赵四喜接过手帕胡乱的在脸上擦了擦,说话大喘着气:“没有啊司大夫,我很早便来了。”
“那你不在医馆跑去哪?”
听到这里赵四喜的表情更为激动,那恨不得即可跟她分享八卦的模样:“镇上那倌坊出事了!”
原本又快睡着的司清玉被他的动作弄的一愣:“怎么了?”
他轻轻的蹭着她的脸侧,半睁的眼眸幽深,声音似呓语:“想你…”
想你的人你的身你的心都装满他,想得心里发疼,又是酸又是麻,这种感觉叫他上瘾。
“”司清玉却不知他所意,只觉才出去上个茅房而已,怎么说得跟许久未见一样。
她有些无语的轻拍他的背脊,这般娇的人儿便只能哄着:“好好好,早些睡罢。”说罢便将他拉上床榻。
洛少煊像是在对挣扎的人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只属于我一个人。”
竹屋里司清玉翻了个身,习惯性的想将身旁的人抱住,却抱了个空。
睡意一下便散了些,她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向房间的各个角落都没有看到人,眉头微蓦,抬起手揉了揉眼睛。
窗外还是一片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