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玉见怪不怪,自和他成亲以来他便是这般,娇气得不行。
将两个包袱放到房内,司清玉边揉着胳膊边走出房门,见男子依旧不看她这边,忍不住抿唇压住嘴角笑意。
她也不理会男子,从缸里打盆水拿起抹布沾湿,开始擦拭床帘,虽说前段时间也擦过,可几日过去她还是感觉不干净,擦过后睡得也舒服些。
等她将房内都简单打扫遍时,水也用完,司清玉挑起两个木桶对着石桌旁似已定型男子说道:“去挑水,你在这等,若是饿包袱里面有干粮,先将就着吃些。”
语
她不知晓她这般目光有多迷人,轻意便能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哪怕个陌生男子都能为其倾倒,更别说爱她入骨洛少煊。
他似被她眼神所迷惑,美眸渐入迷离,玉脸绯红,与那天边晚霞般,赏心悦目。
羞赧地模样就像初历情|事少年。
可惜司清玉却毫无那旖旎心思,有些怪异地看着男子满脸通红,忧心道:“你没事罢?脸怎这般红?”
话语出,旖旎之意尽散。
略有破旧院门被从外打开,司清玉提着大包小包有些拖蹭地走进。
还不忘提醒身后眉宇间闲情逸致男子两句:“院门那处有个低槛,小心些。”
男子前些日子消瘦身子也好许多,除下巴细看还有些消瘦,其他都已无大碍。
他悠闲地跟在女子身后,不似女子大包小包,两手空空,目光略带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司清玉刚进院子便迫不及待地将两个手上包袱甩在石桌上,也不管石凳干净否,略带喘气地坐到桌前,拿起包袱里水袋便大喝几口。
洛少煊彼有几分恼意瞪她眼,愤然坐到她身旁脸撇向边,动作之间带着种无声语言。
生气,要哄。
可在来路上花不少时间,现在天都已是黄昏,司清玉哪有时间去哄他,打算先缓缓,等她忙完再哄。
她提起桌上两大包,柔声与他说:“将东西拿回房,你若是累先回房休息罢。”
“哼。”男子将脸撇开,坚定着不哄不与她说话。
见男子站在旁定定地看着她,她抹把嘴角水迹,将水袋递予:“路也累,要不要喝些?”
洛少煊却是摇头,拿出条丝帕细细地帮她擦拭着额头细汗,满目心疼:“说帮你拿些,你又不愿。”
司清玉勾起唇角,拿过男子手中丝帕胡乱在脖子处擦把,再将其递回给他:“没事,你身子还没完全恢复,这些小事不必你担心。”
男子噘起红唇嘟囔:“哪里是担心这个,担心是你受累。”
司清玉笑两下,仰视着他目光柔情万千,嗓音低柔好听:“不累,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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