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女现在在院子外等您”
小厮话音刚落,房内便响起东西碎裂清脆声,他低着头不敢看也不敢多想。
洛少煊将捏得粉碎茶杯丢弃,双眸子晦暗不明,满脸皆是阴郁之色。
这个恶心女人。
当真是想现在便弄死她啊。
洛少煊听罢冷嗤声,漆黑眸子不曾起丝波澜,将棋子捏起:“去同世女说,本公子身子不舒服,替本公子谢过她好意。”
若不是她还有地方可以利用,他当真半分时间都不想予她。
啧,恶心女人。
都该死。
男子眸子阴冷可怖,手上棋子直接被他捏碎。
身子上,头如瀑墨发散开被他用玉指撩到身后,洛少煊穿好衣裳赤着玉足踩在毯上,斜靠在奢华软塌上,狭长美眸盯着旁边棋盘,玉足挂在榻边轻晃。
这就似幅定格美人画,慵懒与妩媚在他身上显得淋漓尽致。
就连窗外鸟儿都不舍打破这幅美景,只是安静地站在树枝间歪头不断打量房内美人。
突然闯入敲门声打破幅画。
洛少煊依旧斜靠在软塌上,眸子都不曾移动半分,只是冷冷开口:“何事?”
洛少煊从软塌上坐起,拿起旁外套披上束好玉带,将前额青丝撩到身后简单束好,才从容地走过去将房门打开。
冷漠地睨眼垂着头小厮:“带本公子去见她。”
“是。”应声,小厮恭敬地在前头带路。
刚出院子便看见站在不远处身白袍清俊女子,她也见着洛少煊,脸毫不掩饰欣喜走过来。
目光从上到下将男子打量遍,状若担忧道:“煊儿,听小厮
门外小厮并不晓得他脸色,只是犹豫地站在原地,想到儒雅温润世女还是咬咬牙说道:“可世女说今日公子若是不去,她便直在那里等候。”
洛少煊将碎棋丢弃,直接横侧躺在软塌上,宽松衣襟敞开露出白皙精致锁骨,他玉指缠起身前几缕青丝,听罢冷笑:“既然世女喜欢等,那便让她等罢。”
“是。”小厮再不敢说甚,领命而去。
可刚没离开多久便又走回来,说话间小心翼翼抬眸看着紧闭房门:“公子”
“说。”
门外传来小厮声音:“回公子,穆世女现在在内堂等候。”
听到这人名字男子眼底闪过抹浓浓厌恶之色,眉宇间冷意渐浓:“可有说何事?”
“世女说今日清湖有歌槛游,想请公子前去同游湖。”
歌槛游亦是京城个时节之,每年只会有两次,听闻当夜幕降临时会有最为动人妩媚男子坐于艘船头上弹琵琶,舞夜幕。
各家未婚公子都会去游船观,也希望能在这个特殊日子找到自己意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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