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那
现在再问你
遍。”御寒微抬下巴：“你这次错
没？”
“错，不……不是，老子，老子没错。”
后面那四个字说
不拿助听器都听不清，御寒不是很满意：“大声点，没吃饭是吗？告诉你错没？”
在御寒鼓励眼神中，言楚深吸口气——“老、子、没、错！”
这声吼出来，言楚堆积在心里闷气终于在这瞬间消失殆尽。
他从小就是孤儿，虽然有社会各界关心，但他知道自己依旧是孤独，没有人会保护他，他就习惯说对不起，这样可以少掉很多麻烦。
“说三十六声。”御寒皱着眉道：“改掉你这个习惯，以后别再让听到你说对不起。”
这件事从本质上来说言楚并没有错，面对骚扰，味退让是不可行，只有重拳出击，才能让对方知难而退。
至于和张正义合作，根本不值得提。
他公司人，自然由他来保护。
寒痛心疾首道：“太丑！”
他都不好意思说言楚防狼术是他亲手教。
言楚：“……”
他想说那是他下意识反应，但御寒没给他解释机会，继续说道：“第二，既然防狼术你不熟，当时为什
不喊人求救？”
据他所知，当时张正义堵言楚地方是公司茶水间，只要言楚嗷嗓子，全公司人都会赶来替言楚解决麻烦，料张正义也不敢狗急跳墙对言楚做什。
原来说自己没错，是件这简单，这舒服事情。
门口付闲听到这句惊天动地话，心肝都跟着颤颤。
靠，言助理是要造反吗？！
言楚呆很久，才小声地问：“不说对不起，又该说什呢。”
御寒：“说老子没错。”
言楚：“……啊？”
御寒锤定音：“以后就这说。”
言楚：“……哦。”
言楚：“……忘。”
他忘可以求救，下意识觉得应该要靠自己解决。
“第三，还记得你进到办公室里，共说多少声对不起吗？”
“不记得……”
言楚摇摇头，他说对不起已经成刻进骨子里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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