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寒下就不动。
夜色很暗,但花园中却亮着几盏灯,足以让他看清谢司行此刻表情。
谢司行低眸看着他,漆黑眸底映着柔和光,更显得这双眼深邃、炙热,还带着几分不可动摇坚定。
御寒不知为何感觉心跳有些快,过会儿,他好奇地问:“那你改吗?”
谢司行:“不改。”
然而事实真相却是御寒只想惩戒下他,仅此而已。
谢司行也不清楚自己这时该庆幸,还是该懊恼自己又用看待寻常人眼光,去看待这个不论是思维还是行为都非常不可思议穿书者。
“怎不说话,是认识到自己错误?”御寒直视着谢司行双眼,微微皱下眉:“既然知道错,就麻烦让让,要下水。”
他泳池已经等他很久。
但还没等御寒拨开站在自己面前谢司行,双炙热手便揽住他腰身,提前步拦下他下水动作。
帽子扣下来,可就不是件简单事情。
“这个啊。”御寒微抬下巴:“那天在酒吧,你胆敢捏价值千金脸!”
谢司行挑眉:“所以你说让等着,就是指搬出们家,然后挖走秘书?”
御寒颔首,丝毫没有藏匿自己内心想法,气定神闲地指指点点:“这是对于叛徒惩罚。”
谢司行都快气笑。
御寒:“……滚。”
他掰开谢司行放置在他腰上手,用力甩。
然而谢司行身后就是泳池,伴随着御寒发泄脾气似推搡,谢司行亦是毫无防备。
声落水声清晰可闻。
没有衣服阻隔,这种焦灼触感便下传达到他所有感官。
谢司行掌心微糙,但并不咯人,烫让人心慌。
御寒:“?”
他仰头,正想问问谢司行什意思,身前便落下声浅浅叹息。
谢司行轻声道:“知道错,能原谅?”
难怪郑斯年会选择临阵倒戈,有御寒这番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说辞在,会被哄骗也正常。
他深深地凝视着御寒,后者脸上犹带着几分理直气壮。
谢司行不禁想起自己来路上,曾设想过无数种御寒可能会搬离他身边理由。
其中最大可能性,便是御寒并不想和他扯上任何关系,从而选择远离他,此后和他再无瓜葛。
如果真是这样,谢司行也不知道自己届时会有什反应,但可以想见是,他定会因此彻夜不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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