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谢司行接
杯水回来时，就看到御寒已经醒。
御寒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正双目放空地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
，眉心也微微皱着。
听到谢司行进来
动静，他才侧头看过来，眸中多几分焦距，定定地落在他身上。
“你什时候醒？”御寒懒懒地翻个身面向谢司行，相当随意地问
句。
谢司行走过去：“在你醒之前十分钟。”
御寒又眯起眼睛问：“和你自己比起来呢？”
“当然是你。”谢司行得心应手道：“
坚持不这久，也来不这多次。”
“算你有自知之明。”御寒打个呵欠，道：“今天算是让你，改天可不会手下留情。”
谢司行笑着嗯声，又道：“别改天，就现在继续吧？”
指腹揉着他后脖，带着几分眷恋温存。
不知想到什，谢司行眼眸沉点，抬手用指尖替他擦去鼻尖上点薄汗。
冷却下来身体体温正好，谢司行拥着他，感觉心中某个地方也被充实地填满，异样满足。
御寒在他怀中忽而睁开眼，在黑暗中直愣愣地看着他。
“怎？”谢司行抬手，拨开他额前有些汗湿发丝。
御寒：“厉害吗？”
正窒息那刻，却有双手将他从水中捞起，抱进怀中。
御寒收回望向窗外眼神，呼出口滚热气息。
……
谢司行从浴室洗漱出来，御寒已经侧着身体躺回去，不知道睡没睡着。
他望着床上那团黑漆漆身影，无声地笑笑，迈开长腿走过去。
御寒：“……”
御寒：“其实有点困。”
谢司行又嗯声，掩住笑意，没再说什：“那就睡吧。”
御寒飞速闭上眼睛，他或许是真累，没会儿就传来均匀呼吸。
谢司行拥着他，伴随着御寒略沉气息，很快也睡过去。
“……”
谢司行似乎被他问有些哑口无言，顿顿才道：“厉害。”
第句夸出口，剩余话就顺理成章地说出来：“非常厉害，从没见过像你这厉害人。”
御寒轻哼声：“这还用你说？”
这是他预料之中答案，毫无惊喜可言。
重新躺回属于自己位置，谢司行顺手就将人捞到自己身边。
御寒大概是真累，没有任何反应，他很轻松便将人从床边沿捞过来，轻轻抱在怀中。
谢司行低眸看眼，接触到某个人略显疲惫眼下，他又有些好笑。
明明已经到紧要关头，却还死咬着牙不肯放松，嘴里甚至还逼着他再努力点，也不知道到底是哪来这大脾气。
这样重复颠倒对话来好几次，累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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