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寒心里有主意,即使看着桌东西没什胃口,也还是吃不少。
谢司行陪着他起吃顿清淡早餐,又带着御寒回房间,给他换药。
御寒趴在床上,过程中谢司行要是碰重点,手指歪几分,都会受到来自御寒“言语攻击”,尽管谢司行是真在给他认真上药。
别人都是温存后情意更笃,御寒是提起裤子翻脸不认人。
谁让谢司行抢他梦寐以求位置,既然那方面比不过谢司行,那他就要
要不是御寒现在四肢酸软无力,他甚至想拳把谢司行打飞,最好这辈子都看不到谢司行得便宜还卖乖脸。
“不用气馁。”大概是看出御寒在想什,谢司行安抚似揉揉他腰,轻声道:“其实你今天早上能起来,就已经让很惊讶。”
昨晚御寒连起来清理力气都没有,还是谢司行抱着他去浴室,而清理过程也不太容易。
看到被折腾得像是去半条命御寒,谢司行当下心里便十分愧疚,不知道自己为什会轻易失控。
也许是看到平日里难得见御寒,也许是因为心中迸发强烈爱意。往日平静自若表面被撕粉碎,露出便是充满野性本能,在这种情况下御寒还能爬起来,确实算得上是天赋异禀。
最后御寒并没有如愿寻找到个无人地方好好捋清楚思绪。
除谢司行不放心他个人之外,更大个因素是御寒现在行动不太方便,每走步都能感受到下面清楚异样感。
况且只要不是傻子,都能从他别扭姿势和满身吻痕上看出端倪。
也幸好这几天御寒给员工们放假,不用去盛景,不然他高低也得把自己包成木乃伊才能踏入公司大门。
而当御寒半个身子倚靠在谢司行身上,被谢司行扶进去时,御寒觉得自己受到此生最大屈辱。
御寒:“……”
虽然听上去好像是夸奖,但其实并没有很开心。
从甲板回到舱内,谢司行已经提前让人准备好清淡饮食,还给御寒座位加三四层软垫,让御寒能坐舒服点。
御寒盯着那厚厚叠软垫皱眉,权衡之下,他还是什都没说就坐上去。
矫情会儿就够,他也不是那种会亏待自己人,现在当务之急是养好伤,然后好好地找谢司行清算!
“从来没有被打站不起来过!”御寒还靠在谢司行怀里,咬牙道:“都是因为你。”
谢司行无奈道:“没打你……那里还疼吗?”
御寒:“……不疼!”
谢司行没有戳穿他,而是弯下唇:“昨天给你清理时候好像有些肿,上点药,转过来让看看好点没。”
御寒忍又忍:“谢司行,劝你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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