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配合间,钱阿全和秋瑜对视着,种诡异默契让两人同时意识到,对面这个也是伺候瑛哥人。
钱阿全友善笑:“姓钱,名阿全,字吾琛,本地县令。”
秋瑜:“秋、秋瑜……”
钱阿全,1297年生人,十九岁考同进士,二十岁任琼州定安县令,后来跟着瑛哥路升官,先做琼州知府,再做东宫属官,又司刑部,有断案之能,秋瑜老爹因贪污被砍后,接任首辅
只见煮得浓稠白粥里,滚着细嫩鱼片,又有清蒸虾子和调好酱汁,里面加姜片和压榨果汁,闻起来很是清香,再配碟炒鸡蛋,碟青菜肉丸汤。
确是清淡,但十分可口,尤其虾肉很是新鲜,秋瑜口咬下去,鲜中带甜,极品!
吕瑛已经吃过午饭,便漱口往榻上躺,要睡午觉,秋瑜吃完以后也歪他边上,将毯子抖开,两人裹到起。
临海小岛总有海风携着咸咸湿气吹遍大街小巷、山林田野,带着院中树木发出哗啦啦声音。
吕瑛睡个时辰,爬起来换衣服,秋瑜打着哈欠帮他扣扣子,问:“下午做什?”
。
吕瑛现在住在县衙里,县令钱阿全将最好房间让给他,吕瑛也不客气,当天就让人运张紫檀木拔步床过来。
秋瑜随他进屋,便看到各处家具都是檀木,榻上垫皮毛,窗户也换成玻璃,现在玻璃品质平平,不够清透,工匠便把不同颜色玻璃拼接成松、鹤等图案,如艺术品般。
哪怕吕瑛回家时把家具都带走,只凭这玻璃窗,县令也赚。
吕瑛走入床内,搬出他小木箱,打开,里面满是册子,记录着他看到民生。
吕瑛套上靴子,软软道:“和钱县令他们说事吧。”
县衙大堂后面有个书房,如今已被挪张大圆桌进去,吕瑛带秋瑜走过去,便看到吏目来来往往,每个人都步伐极快,恨不得跑起来。
吕瑛进去,就问:“整理好吗?”
钱阿全揉着眼睛:“好好,田亩测定,本县人数、性别、年龄都统合好。”
说着,钱阿全拉出张椅子,把椅面垫高,吕瑛抬手,秋瑜托起小人家放上面,请他坐好。
因为怕秋瑜饿晕,他让人端饭食过来,歉意道:“此处只有粗茶淡饭,你别介意。”
秋瑜:“不会,清粥小菜养肠胃,大鱼大肉容易高血脂高血压。”
吕瑛:“你说过是低血压,怎血压低不成,高也不成?”
秋瑜:“对,都不成,什都要适中才好。”
吕瑛将这句适中才好话也记在册子上,钱阿全贴身仆从亲自来送饭,他看吕瑛目光满是仰慕,殷勤道:“听说是孙少爷朋友来,厨娘特意炖鱼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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