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安帝和洛皇后抱怨:“这些孩子资质也没几个出色,湛瑛能过目不忘,精于民生之道,又胆识过人,可驾船于,bao风中出海,他们都不如湛瑛,却个个傲得和什似。”
洛皇后自丈夫背绿帽子后,对他态度倒好点,便劝慰道:“湛瑛体内流着吕家血,那家天生神异,何必拿他和普通孩子比?”
承安帝叹气:“又何尝不知此事,只是昨日在御书房,与代王长子湛赫言,若产粮大省受灾,前线军粮不足,应当如何时,正常情况,应是以官府信誉向粮商贷粮,再安抚灾地,你猜那小子怎说?”
洛皇后:“湛赫怎说?”
承安帝:“他说要将那些地卖给丝绸商人,把灾民送去织丝绸,又将丝绸卖给洋番,换取金银购粮。”
公文,已是傍晚,吕房此时会去练剑,秋瑜也该去练功,吕瑛揉着自己手,摸摸掌心生出薄茧,名仆从悄悄进他院子。
这是吕房书房中近侍,看到他时,正在扫地冯筝和祝大午都面露惊愕,其他侍从和飞霜飞雪飞雨飞云却都十分平静。
待仆从在书房门口报名字,得到吕瑛进入准许时,祝大午咽下口水,和冯筝面面相觑。
冯筝轻轻摇头,只低声感叹:“小主子手腕当真厉害,想来在这府中,没什瞒得过他。”
仆从在吕瑛面前拜下:“孙少爷,奴有急报。”
洛皇后迷茫:“那些农人岂不是没地?而且织布、卖给洋番,这不都要时间。”
承安帝拍大腿:“湛赫母家在江浙地有桑田万亩,他自然遇事也想着用丝绸解决,可若身为帝王,却带头与百姓争利,他是真当老百姓不会造反呢!爹当初可也是被不做人皇帝逼到举起反旗,他是点不记老祖宗教训啊!”
承安帝又数起其他宗室子弟弱点:“湛屏调皮,只有七岁,竟在冬日扒光宫女衣物,用雪将她包围,只为堆个雪人,最后将人生生冻死,湛橙心情不好,便体罚身边人,前阵子还让御书房夫子跪着教书……”
洛皇后咳声:“孩子还小,慢慢教就是。”
承安帝不住摇头:“老文给寄信,看湛
吕瑛:“起来吧,何事?”
仆从道:“此事事关少主带来文夫子与两名宫人,他们来此,非为皇帝赏赐,而在于孙少爷你。”
吕瑛抬起眼眸,终于感兴趣:“哦?”
在琼崖岛忙得热火朝天时,承安帝近日十分苦恼,因为自从他招十个宗室子弟入京,又组御书房皇师教养他们后,各地藩王那是老实不少,毕竟儿子攥他手里,可有人却更不老实!
这些宗室最大也不过八岁,就已经开始有*员、宫人明里暗里站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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