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女仆们。
——她们简直要磕疯
！！
听姑妈
朋友女儿情人说，今天上午殿下和兰斯同乘
马单独出游，大汗淋漓、衣衫不整地被发现在湖边沐浴；
听表姨朋友舅父同僚说，今天下午殿下取出珍藏画材，手把手教给兰斯如何绘画，还亲自充当他画中模特！
不只是动身，还动心呀！
兰斯正在收拾画具，见他睁开眼，笑着道：“风有些凉，
刚好打算叫醒殿下。”
路加躺在藤编靠椅上，悠然伸个懒腰。这觉是他穿越至今睡得最好次，精神完全恢复到最佳状态。
“画怎
样？”他注意到兰斯用幕布遮住画板。
“请允许向殿下保密，”兰斯微笑着说，“等到彻底完善之后，想将它作为礼物，在殿下诞辰送给您。”
“还有好几个月呢。”路加微微皱眉。
躺椅放在花丛间，自己舒舒服服躺上去。
兰斯在他腰腹间搭上条薄毯，随后开始作画。
殿下最初还会注意飘飞蝴蝶和蜜蜂，很快便轻轻歪过脑袋，陷入酣睡。
带着花香暖风吹拂而过，金发轻飘飘地搭在少年鼻梁间，又有浅色蝶停落在他锁骨上。
即便是浑身长满利刺小王子，也偶尔会露出柔软无害面。
她们都激动得像自己登上婚姻殿堂样，四处打听那个兰斯长相如何，性情如何，对殿下是不是真心。
她们殿下凶残冷酷，没错，但那只针对男仆。虽然殿下对女仆们不假辞色，但极少惩罚她们，更不会像其他王公贵族般对女仆动手动脚。
在相同职位上，殿下还会给予女仆优待，而不像其他庄园主那样完全无视女仆独有细心刻苦，反而对她们体力挑三拣四。
……这或许是独属于路加殿下温柔。
至于同性行为悖德？抱歉，她们完全愿意
他对兰斯画作很感兴趣，偏偏以免表现出过分关心而不能强要，只好装作不在意样子，没有追问下去。
晚餐时候，路加坐在长桌尽头主位，兰斯则被特别允许坐在他旁边，剩下十个座位空空荡荡。
仆人不被允许上桌吃饭，必须服侍主人用餐完毕后，才能在厨房里吃掉残羹冷炙。
像兰斯这样坐在殿下身边，是连老管家都很少有过殊荣。
但在今晚，仆人们除嫉妒新来情人运气如此之好以外，还多些其他气氛。
上次他表现出这种柔软是在殿下和妹妹同行时候，兰斯远远看到，不敢上前打扰，他知道自己出现会让殿下重新竖起利刺。
这次终于是在他面前。
而他会把这刻永远凝固在画中。
*
路加醒来时候，暮光正裹挟着最后片晚霞准备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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