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画像中女人还是有些许区别。那女人长发银白,眼睛是天空般湛蓝色。
而王族向来是金发碧眼。
路加想起自己眼睛特殊紫色,问道:“母亲家族有紫眼血统吗?”
“不。”艾丽莎修女道,“夫人在孕育殿下时,生种怪病,虹膜变成紫色。年之后才恢复湛蓝。”
真是种闻所未闻怪病。
简直太微妙。
即便是母子、即便是孪生兄妹,相貌也只能是非常相似,绝对不可能每个细节都复制得模样。
诡异地相同。
“……这是谁?”路加问。
“这是殿下母亲。”艾丽莎修女道。
他手中被递上张老旧袖珍画像。
昏暗告解室里仿佛每个角落都藏匿着罪孽,路加没有看画像,先问道:
“上次你也是引来,把那些秘密故意讲给听。你目是什?”
黑暗中传来修女苍老沉重声音:“请殿下先看画像。会把全部事情都告诉您……然后由您来裁决,是否能原谅。”
路加走到窗口稍微光亮地方,就着光源看向艾丽莎修女塞给他画像。
:“或许是太忙吧。”
“嗯。”路加应和。
他倒感觉,艾丽莎修女像是有意在避开兰斯。
他们第次见面时,气氛非常和乐融融——直到艾丽莎修女见到路加脸,将他错认成“夫人”,她行为举止便怪异起来,后来还牵扯到些事关过去秘密。
路加虽心有好奇,但本能告诉他,不要对过去刨根究底。
路加印象中,为他唱奇怪童谣母亲便是紫色眼睛……而更令他匪夷所思是,在回想与自己相同瞳色贵族时,他
路加曾经猜测过自己母亲是只魅魔,猜测母亲曾经为他唱过童谣,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和她画像见面,时间百感交集。
“您也认识母亲?”他疑惑道。
兰斯母亲侍女,怎会也认识他母亲?
艾丽莎修女没有回话。
路加低头,再仔细观察这幅画像。
“画像?……不是。”
画中是位极美女人,女人长张和路加模样脸。
这张画像或许已经被人珍藏数十年,边缘泛黄,所以不可能是照着路加脸绘制。
这张画像、这张脸,生在路加之前。
他只觉毛骨悚然。
否则,会连根拔出些肮脏可怖过往。
这想着时候,他在教堂尽头再次看到艾丽莎修女。
老修女浑身裹在黑色里,与阴影融为体,黑袍让路加联想到蝙蝠和黑夜。
小修女向艾丽莎修女通告王子即将启程消息,然后折返回来,对路加说:“艾丽莎嬷嬷有话对殿下说。”
路加步履沉重地走过去,随着老修女走进告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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