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时没那个能力,也没人愿意帮,只因为是丁家花银两从外头买回来”想起那段无助日子,江怀卿拽着她袖子手愈发紧,尝试着吸取些安全感。
“用尽办法,甚至自死相逼,可都没用,这家人宁愿看着死在她们面前,也不愿放走。可并不想死,活着至少还有线希望。”
“只能假意先妥协,与那丁家女儿成亲”
“就好似真正成丁家夫郎那般,小心谨慎伺候着她们,起初那丁常来待还是很好,只是只是后来受她爹挑拨,对又打又骂,那段日子就好似场
将脑袋低垂着,忍着眼眶泛起酸意,这种不受控制情绪让童山有些慌乱,她没忍住抬起手臂快速地擦擦眼睛,背过身压着嗓音:“那还有事,先走”
“等等!”没等女子离开,江怀卿急忙上前扯住她袖子,望着她眸子满是复杂:“要进去坐坐吗?”
童山沉默摇头。
现在她已经不想再看见他,至少现在不想。
“阿山”
颤,忽略那丁点不适,抬起纤长手指拿过她手中信件与银票,低眸轻声道声谢。
男子并没有她想象那般高兴,童山本还失落心头泛起她都不明为何希望,凝着男子小心翼翼地开口:“你那鸳鸯荷包上面诗句是何意?”
怦怦怦
话出,心就开始狂跳不止。
没问出时童山心里沉闷难受,可等问出来后却跳得极为不正常,屏息忐忑等着男子原意。
正在童山想扯回袖子时,却被男子这声轻喃惊住,不可置信侧头望向他。
这还是第次,第次除阿爹以外人这般叫她。
江怀卿紧拽着她衣袖,凝着女子柔眸泛起丝丝涟漪,突然缓缓靠近她,将额头抵在女子肩背上。
童山瞬间整个人都缰,双眸微微睁大,连呼吸都轻不少。
“你知晓吗?”江怀卿靠在她肩上,眸子里柔意散去,眸底阴暗成片,缓缓与她道来:“被丁家买来时,便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能逃出去。”
只希望不要是她想那般。童山不知道自己是怎,从未经历过这般感觉,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这不正常现象。
江怀卿低眸子,拇指轻轻抚着手中信件,良久,指尖顿住,终是叹口气:“便是童山姑娘想那般。”他抬起头,静静与她对视:“就是那鸳鸯里意思。”
本就是格格不入,终得机会,飞出这不属于他地方。
童山眸里摒起火苗彻底熄灭,垂在身侧拳头松开,失神退半步,愣愣看着他鞋尖,久久才低低地哦声。
心中刚发起幼苗还没来得及呵护就已经被连根拔起,狠狠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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