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便洗漱好出来吃早饭罢,昨日娘在京城给你买糕点,就放在堂屋里,到时你自己去拿?”
“嗯。”
外面脚步声远去,童山连忙将怀里人推开。
少年不满地噘起红唇,脸再次挨近,嘟哝抱怨:“你这可是过河拆桥。”
那模样丝毫没有失清白男子该有
即便他没有说明,童山也知晓“那般事”是何事,潜意识里童山觉得自己不可能会做这般荒缪之事,可喝醉酒后,她根本没意识,做甚更是无所知。
无措间她想起叶开夏:“开夏呢?”
为何没有阻止她?
“她也喝醉,那会大抵还睡得死沉罢。”少年淡淡道,抬手将垂落在颊边发丝撩到身后,动作间带着股难言诱惑感。
眸底透着细碎光芒,静静地凝着女子,似乎等着回答她下个问题。
自是记不得,只知晓现在头疼得紧,冷汗不断往外冒,她捂着头蹲下身子,平日挺拔背影此时显得很是无助:“不记得求求你,快些穿上衣裳”
叶长秋看她模样有些不对劲,连忙拿起地上衣裳胡乱套上,蹲在她身旁,玉手探上她额头,刚碰着却被女子反应强烈地躲开。
缰在半空手缓缓握起,少年眸中微黯,蹲改为跪坐,静静候在旁,直到女子脸色好些,他才轻声开口:“现在可好些?”
见他穿上衣裳,童山心里确实缓些,捂头手缓缓放下,迷茫目光在房内扫圈:“这是你卧房?”
切陌生装饰都在告诉她,这不是她地方。
童山脑中现在片空白,目光呆滞地注视着自己手心,这般情况已经超出她思考范围,让她时不知作何反应。
叩叩
就在此时,房门外敲门声让童山身子颤颤,呆滞目光蓦地回神,僵硬地扭头看向房门处。
“长秋,你可是起?”是叶实声音。
叶长秋唇角微勾,在女子不知所措目光中,慢慢挪过去身子,好似无骨般依偎在她怀里,意料之中没有躲开,叶长秋把玩着她手指,闻着她身上气息,懒懒应道:“娘亲,已经起。”
少年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女子侧脸,闻言,淡淡点头。
“”童山脸色更白分,迷茫目光与他对上,显然想要个解释。
叶长秋垂眸,长指慢不经心地将衣领拉好,静片刻,抿抿嫣红唇瓣,眸中带着羞意,瞥向旁地上,小声道:“昨日你喝醉酒,宿在叶开夏房中,谁晓得夜里却跑到这儿来”
羞涩目光小心瞥她眼,声音更是小几分:“还对做那般事”
想起昨日两人口水交融感觉,叶长秋视线落在女子唇上,眸中涟漪不断,口中泛起涎液,心里既痒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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