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难受是他才是,白白花那多银两什都没讨着!关氏心疼用力扯开绣线,在凳子上调整下坐姿,瞥她眼:“与其关心这个,你倒不如想想去那叶家提亲事儿。”
现在时半会肯定不能立马上门,只能等这件事淡下去才好过去,不过,他以前便听说那叶家人眼光高,就算那叶长秋答应,那他娘能答应?
拆线动作停下来,关氏神色若有所思地说道:“对,这叶长秋事可别是你厢情愿罢?”
厢情愿?
童山挠挠脸,目露茫然,有些不明白他话中意思。
得关氏同意后亲事很快便退,虽说刘兰儿爹娘很生气,不过好在本身两人亲事定就比较远,且定下来也没多久,所以知晓人也少,除村长家以外,几乎没别人知晓这事。
关氏送不少礼以及不停道歉刘家才勉强缓气,毕竟这事有关个男子声誉,幸而没传出去,这若是传出去肯定得落下话柄。
这件事中最为愧疚莫过于童山,先是有愧于兰儿,现在阿爹又因为这件事与阿丹叔关系闹得有些僵。
而这切源头都是她自己,若是她当时没有贪杯没有喝醉,又哪里会有这种荒唐之事。童山坐在凳子上,低垂着眼眸,手指抠着桌角,心下自责不已。
关氏刚从卧房出来瞧见便是女儿垂头丧气模样,低着脑袋瞧不清脸色,身边氛围似乎都因为她阴沉沉心情暗淡下去。
关氏脸恨铁不成钢,后悔没送她去私塾读书,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好糊弄:“是说你想娶那叶长秋那他自己知不知晓?”
知不知晓应该知晓罢?毕竟还是他让她去退亲,童山迟疑瞬,还是点点头。
那就好,关氏松口气,就怕她厢情愿人家还不知晓这事,那可就得麻烦多。
不过想想以往那叶长秋整日往这边跑,
轻叹口气,关氏走到她身边,将手上糖糕放到桌上,安慰道:“好,事情都过就别再想,想也只是费神而已。”
童山看眼糖糕,垂着脑袋闷闷道:“都是因为阿爹才和阿丹叔关系闹僵”
她知晓来这村里后,阿丹叔就是唯能和阿爹聊来,平日解闷都会过去阿丹叔家里,现在估计
“嗨”关氏打断她胡思乱想,不在意摆摆手,坐到旁,拿起放在桌上绣到半布帛漫不经心地拆线:“这生气肯定是气,毕竟他是做中间,那刘兰儿又是他侄儿,们就这般退亲,他如何会不来气?就算没气也要做做样不是?等过段日子事情过去,也就那样。”
这礼也送,银两也花,那刘兰儿声誉也保住,他们可什都没有损失,反而多收两份礼,还有什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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