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松筋骨童山并未发现身后异常炙热目光,叶长秋此刻已经忘却矜持与羞涩,贪婪视线从女子发鬓路向下到那双笔直有力长腿,欲念不可仰制,轻意便被勾起。
意识到自己身体里冲动,叶长秋低垂眼眸,双腿并紧,努力掩盖住这羞人反应。
童山将喜服褪去放到旁,用备好清水洗把脸,可能是心里发生变化,潜意识觉得两人已是夫妻,哪怕在男子面前褪外衣也不会有心理压力。
“你不脱衣裳吗?”童山扭头看向那如夜魅少年。
这般直白话任哪个男子听都要羞红脸,叶长秋咬着嫣红唇瓣,低垂长睫轻颤,眸中羞意几近将他淹没,静好会,才声若蚊呐道:“男子喜服只能由妻主脱去”
挪开,顺其自然将酒杯放在他前面,将酒满上后示意他:“阿爹说现在要喝合卺酒。”说着顿下,认真道:“喝你便是童家人。”
“喝你便是人”叶长秋直接将这句话理解作这般,双颊愈发羞红,咬着唇都掩不住唇角欢喜,他羞怯抬眸,漫天星光仿佛坠入他眼中,好看得不像话。
白玉般长指执起酒杯,童山连忙坐过去个位置,也捏起酒杯,微倾身子,两人手臂相交,将杯中酒饮尽。
这个酒不同她方才在外面喝酒,不辣不苦微微带着点甘甜,杯下肚满口生香,想来是为他所准备,毕竟他胃不好,喝不得那种粗酒。
少年喝完,手指轻点唇角,举手抬眸间透出几分媚意,说不出惑人。
少年声音很小,这要不是夜里够安静,恐怕童山都听不清楚他说什。想不到成个亲竟还这般麻烦,童山挠挠头,也不矫情,坐到床榻上对他招招手:“那你过来坐这给你脱。”
坐、坐到她那?叶长秋偷偷瞅眼床榻边上人,脸瞬间就好似被烫到般,红晕延漫到耳尖。
原来这人与他般急切,叶长秋抿唇压抑唇边痴笑,在原地扭捏片刻,含羞带怯慢慢蹭过去。
矜持地坐到离女子只手臂距离,少年忍着快要跳出胸腔心跳,含羞垂眸,
两人喝完合卺酒坐在桌前静好会,叶长秋紧张地揪着自己手指,心“怦怦”急跳,抬眸悄悄睇她眼,紧抿唇微动,却又想起什,贝齿轻咬,终是没说话。
这人还在发甚呆?这般良辰吉日应该抓紧珍惜才是。
“们早些歇息罢。”回味好舌尖醇香,童山咂咂嘴对他道。
女子话直接当,没有甜言蜜语没有旖旎之意,但还是让叶长秋交握手紧,红着脸点头。
童山没有注意他脸色,站起身便解腰间玉带,刚解下便觉全身松,就好似卸沉重担子,连呼吸都顺畅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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