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绛年敛下眸中笑意,起身贴近他:“是这样吗?”
花瓣在两人之间挤出桃红汁液,花香仿佛顺着呼吸将晏画阑心神熏染成片五彩斑斓。
霜绛年搂着他脖子:“这样贴近…然后……”
晏画阑呼吸粗,忽然感觉有尖尖凉凉东西碰到他后颈。
——是九刺针尖。
霜绛年睨他眼,专门数到第九息时候,才接过花束。
九息,恰好比刚刚那孩子短息。不能过长,长孔雀会继续喝醋;也不能短,短孔雀又要上天。
果然,晏画阑喜笑颜开。
他比霜绛年想象要更激动,激动就把将他打横抱起来,翻窗跳进间无主房舍里。
“……你做什?”
背都被热乎乎地包裹起来,好像要用这个怀抱把他吃掉、藏起来,不给其他任何人看眼。
“当初送哥哥小花,哥哥犹豫十五息才接过来。可是刚才那个凡人小屁孩,哥哥只用十息——还亲自弯腰捡起来。”晏画阑酸溜溜地说,“连个小屁孩都不如?”
他和别小屁孩攀比时候,简直和小屁孩没什两样。不过还是有进步——至少没当场发作,忍很久,忍到没人地方才开始拈酸吃醋。
“比不比得过,你觉得呢。”霜绛年淡淡道。
“不知道。”晏画阑不依不饶地抱着他,“哥哥告诉,和他比起来哥哥更喜欢哪个。”
霜绛年掀起眼皮,眼神带着狡黠:“然后帮你治治脑子?”
想起之前那次经历,晏画阑冷汗立刻冒出来,忙不迭挣脱美人哥哥,捂住某处躲进墙角。
霜绛年慢悠悠直起身,道清
霜绛年抱着花束躺倒在晏画阑面前,脖颈线条有丝紧张。
北方百姓睡是土炕,他干净出尘面容和粗粝土炕形成鲜明反差,让晏画阑想到些富家小姐被土匪绑去做压寨夫人香艳话本内容。
晏画阑按着他肩膀,勾起个邪肆笑容:“如果那些凡人知道,他们清冷脱俗神仙哥哥会被男人压在炕头做羞羞事情……”
霜绛年面色冷淡:“什羞羞事?”
他认真问起来,晏画阑却先不好意思,红晕迅速蔓延到耳尖:“就是那个…贴在起,可以互相治疗那个。”
傻子。这明显答案都要问。
霜绛年偏就不想明明白白回答他,免得大孔雀又沾沾自喜。
见他不语,晏画阑酸溜溜地偷过他指尖小花,随便路边插在小土堆里,然后低下头,用手帕细细擦去霜绛年手指上沾到尘泥。
做完这切之后,他追上霜绛年脚步,从背后变出束花。
大红大紫还有靛蓝色,上面飘着几片靓丽翠绿叶子,不够好看,但足够惹眼,足够表达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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