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义上是扮作“师兄弟”,然而这相同衣衫穿出来,却屡屡被人误会是道侣。
在海市,像他们这种高颜值人修“道侣”很少,走在街上总会收到些暧昧艳羡目光。霜绛年已经开始后悔——他就不该信晏画阑提建议有什好心。
忽然,他手里被塞扇贝壳。
那贝壳上刻海族文字,和现代广告传单差不多。
“两位仙长要进来参加活动吗?”塞给他传单珊瑚虫女修问。
许久后他才垂下眼帘:“不清楚。”
晏画阑走过来,歪在他耳边:“以后就清楚——们故事会成为传说。”
这话说得有几分古早言情霸总文味道,落在现在听起来就肉麻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霜绛年还没开始麻,便听晏画阑又骄傲地补充道:“现在不就是传说里会发生事?这海市就在海底,哥哥又是鲛人恋人——多缠绵悱恻爱情传说。”
他长臂挥,作指点山河状,“等回去之后,就让白鹤丞相把们来海底逛街故事写成戏曲,万古流芳。”
哑穴那股气劲解除之后,晏画阑委屈巴巴地问:“那可以问其他有关鲛人问题?保证不奇怪,都很实用。”
霜绛年瞥他眼,默许。
“那问。”晏画阑清清嗓子,用学者探究认真语气问:“请问,鲛人腰和尾巴很敏感,是真吗?”
霜绛年眼皮跳:“你问这些做什?有何实用之处?”
“看来是很敏感。”晏画阑扶下不存在眼镜框,继续问,“雄鲛人能生蛋……”
霜绛年回头看去,只见珊瑚虫女修站在块巨大海底礁石旁,礁石中心有个岩洞向里延伸,外面则长满五光十色珊瑚虫。
有几种他认得,气泡珊瑚鼓起
更像骗小姑娘煤老板。
霜绛年不仅头皮发麻,心也麻——雷麻。
这次来海市,他们二人都服用可以在海底呼吸避水丹,还用易容。
晏画阑相貌没太大变化,霜绛年只是帮他细微调下眼尾上翘弧度,压下那双妖异凤眸,又稍微柔和下五官,晏画阑就从妖王变成个俊朗风流公子哥。
霜绛年自己换张清秀新易容,又在晏画阑建议下,穿和对方相同服饰。
霜绛年伸手就要来掩他嘴。
晏画阑笑着跳到边躲过。
海市处于浅海之底,夜空下浅海月光浅浅荡漾,集市上方慢悠悠游过亮着荧光热带鱼,偶尔还会优哉游哉飘过水母,伞盖流光溢彩,宛若盏盏灯笼。
“最后个问题。”晏画阑在斑斓荧光下笑问,“‘凡人与鲛人坠入爱河,为鲛人恋人沉入海中’传说,是真吗?”
霜绛年默默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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