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谢明舟手插兜,笑吟吟望着傅沉故,刚洗完澡,张脸流丽又明艳,带着诱人红润。
傅沉故眯下眼,比起台上被万众瞩目谢明舟,这样在家里清淡俊秀模样似乎更能让他心动。
——仿佛谢明舟这面,只属于他人。
“你手怎样。”他目光扫过谢明舟纤长手臂,出吉淡淡问。
谢明舟晃晃手臂,无所谓道:“都结痂,没什大碍,明早就可以回剧组,把剩下戏拍完。”
窗外细雨蒙蒙,车内有些沉默,还带着股雨天独有凉意。
虽然平时傅沉故话就少,但他明显感觉到,傅沉故这几天来看他,更加沉默,目光也更复杂。
傅沉故面无表情坐在谢明舟身旁,目光淡淡扫过那双细长手臂,白净肌肤上留着几道可怖红痂,眼神微微刺痛。
那日听到谢明舟遇险,心底奔涌而上心慌感,至今让他心有余悸。他做事向游刃有余,运筹帷幄,但那天第次真真切切感受到,什叫方寸大乱,度日如年。
找到谢明舟那刻,他突然很想把谢明舟留在身边,拥在怀里,时时刻刻保护他,哪里也不让他去,就跟梦里暗示样——
谢明舟望着已经结痂手,无奈笑道:“就是些皮外伤,傅总非得把整进住院部。”
“医生还说谢哥你体虚容易贫血,需要多调养调养,傅总也是为你好。”温陶老实说,见谢哥这几日气血慢慢恢复,脸色也红润许多,心里石头落下几分。
“老温,在傅氏没干几天,就知道给自家老板说话,嗯?”谢明舟挑眉问。
温陶扶扶眼镜,他原本担心谢哥被傅总图谋不轨,但现在看来,傅沉故比他想象更加绅士,也更加可靠,要是谢哥跟着他,好像也……不亏。
“谢哥,傅总车已经在楼下等,你也准备准备回傅家。”温陶提醒说。
“明
但他知道,谢明舟骄傲和尊严不允许。
谢明舟有他往无前追寻事业和野心,他无法干涉。
但这样炙热感情,找不到宣泄口,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压抑多久。
晚上,谢明舟重新回到傅家,在医院这几天不方便洗澡,他立刻到浴缸泡个热水澡,换身干净睡衣,来到厨房倒杯水解渴。
他转过身,傅沉故也正拿着茶杯走过来。
谢明舟重新换上衬衫和休闲裤,跟着温陶和小叶走出门。
停车场里,傅沉故正靠在车边,嘴角叼着根烟,冷峻脸庞沉浸在白烟中,看不清神色。
见远处熟悉几道人影走来,他才慢慢掐灭烟头。
“傅总。”谢明舟和温陶小叶走到车边,傅沉故沉默看他眼,也没有多说:“走吧。”
谢明舟和傅沉故坐进后排,关上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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