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岷最后失声喊
句。他说施老师，
爱你，好爱你。
意思是，瞧，都是为你
身体健康着想。
说着他拿脚踩下褪到半衣服。
水很热，雾气氤氲也模糊镜子，隐约能从里头看到两个赤裸人影。
还在庆幸镜子被雾染得不清不楚，谁知道方岷突然拿手挥，擦出块能清晰照出人区域来。转头瞪着他，却反倒陷入他圈套，被吻住唇。
“让好好看看。”男孩大概无师自通，哪里敏感往哪里亲，“你真好看。”
真被幸福填满。从身到心，彻彻底底。
方岷温柔地近乎虔诚，每个吻都像为盛大成人礼献祭。他压抑着喘息，极有耐心。
热水汩汩流过，看到旋转颠倒灯像颗流星。
身后人比烟火绚丽。
这团火将温度带到每个接触过地方，火舌肆虐灵巧，时而有规律地跳动，时而毫无章法，越烧越旺、迅猛而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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