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仍有人继续他们十八岁,俩之间却直隔着七年。
中文语境里“她”和“他”没什区别,这群小孩也没闹着要看照片,只是酸溜溜地说,又相信爱情。
损他们,这多年前梗,怎还在用,不是4G冲浪吗——之所以对这个梗印象深刻,是因为柳中人下自习后都在讨论某男星出轨或某鲜肉xd,然后大呼再也不相信爱情。方岷除外,他
他不再有耐心吻着眼睛,做.爱都是蛮横又粗鲁,带着发泄般戾气;也不再能发现每处变化,甚至说话语气都生硬许多,仿佛是某个他瞧不上眼客户。
们在起第五年,经历冷战、争吵和许多赎罪般性*。时常想起方岷对妈说过,想这个人真会说到做到吗?
他确实在努力赚钱,拿很贵中药替养胃;也在好好健身,以后应该也能“做拐杖”承诺;他踏上很好平台,马不停蹄地奔向高山大海。看起来,切都在往好方向发展。
那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想,是因为这些目标完成,不再以为导向吧。
就这样过将近半年,方岷从专项组调进核心组,回到宁城时又升级。
他回家时带许多特产,指着堆很难闻东西说:“这些中药特别养胃,你记得每天给自己煎点。”
然后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去公司报道。
觉得有什东西不样——或者说,其实这些早在他定岗前就已经初现端倪,但同居时间太短,他吻又太甜。
只不过之前选择性忽视它们。
但又不是只有方岷。
学生、亲人、朋友,哪个不值得花心思呢?没必要和个小孩较劲。
现在带学生比较顽皮,听完听力必须要有手游时间,还问要不要起玩。
自然是摇头。他们不怕,打趣说果然有代沟。就苦笑,能没有代沟吗,过完生日都三十,你们才多大。
有个少年脆生生应句“十八”,语气是上扬,带着婉转尾音。怔下,随即说,和爱人在起时,他也才十八。
有时候,方岷回来时会不脱外衣就往床上倒,推他去洗漱,只能得到阵沉沉呼吸声。有时候他应酬完,带着烟酒气回来,只能在他走后把床单从里到外换通。
他看换床单,有时候会幽幽地说:“你这讨厌味道?”
副宿醉不醒样子。
不知道这种状态还要持续多久,昼夜颠倒、超负荷工作、没完没应酬。本以为高中老师生活已经够累,没想到,竟然成需要等别人回家人。
许多个周末里都在想,是什让男孩这样来去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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