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和憋着笑,把酒保们叫过来,“来,你用英语再说遍。”
“同行女士和先生们都非常可爱。”魏予怀立刻改口道。
“行啊,你还没醉透嘛!”
手里搂着个醉醺醺人,楚和不得不和酒保打招呼,请他们提前把音乐打开。
罐舞音乐声好大,魏予怀把楚和拉到地板中央,混乱灯光在他们脸上跳舞,他们在柔软地毯上跳舞。
他父母会继续以他为傲,然后催他结婚。
他前男友会次次提醒他,“你真不适合谈恋爱”“你在生活和感情上就是个傻逼”“没人能忍得你”……
他唯爱情故事悄悄地开始又难看地结束。他会对自己失去信心,今后不再有勇气去换个人尝试。
但,如果这里是中国也不错。
这样他大概可以妄想身边这个很会照顾人年轻画家陪伴,哪怕只拥有几天也再好不过。
怀提醒自己不要在这个场合犯嘴瘾。
但烟嘴形状真很适合含着,他不自觉发出呜呜吮吸声。陶瓷又凉又滑,跟舌头简直是绝配。
就是有点嗑牙。
魏予怀知道自己穿得精致笔挺地在这舔烟嘴很奇怪,强忍着吐出烟管,把眼镜摘下来,“楚和,们去跳舞吧。”
至于为什会发出这种邀请,魏予怀不知道。
“你不是酒量很好吗?怎才几杯酒醉啦?”楚和笑道。
魏予怀把他手搭到自己肩膀上,“没喝醉,谁说醉?”
确实口齿伶俐,逻辑清晰,根本不像个醉鬼。但是太疯,根本不像魏予怀。
男人穿着规矩短袖,皮带扎得丝不苟,鞋上干干净净。这样个人,正解开上衣扣,双手挥舞着朝空无人舞台摇头摆脑。
楚和无奈地很,只能把他往回拉。双手环住腰部,像拽只不听
成长期朋友后,就有资格说服小向导多多涂些防晒霜。魏予怀记得每次出门都只有自己个人在认真防晒。
酒杯杯端上,又杯杯地清光。
魏予怀竟然成更疯那个。下午人少,他就拉着楚和在酒吧里转圈。
楚和无奈极,告诉他:“你瞧见没?大家都瞅你笑呢。”
仗着那些人不懂中文,魏予怀半醉半醒、中气十足地说:“他们酸,他们坏,他们有病。”
酒精、烟草、口欲……这些足以瓦解个人理智。
眼前很迷乱。
衣着饱和度极高男男女女,橡木色桌椅和翻滚液体,像水中涟漪,碰碰,散。取而代之是张脸,线条柔和,眼镜透亮,刘海顺下来,留下倒三角形阴影。
魏予怀莫名想,这里要是中国会怎样。
如果这里是中国,他应该会很快被重金聘去进入下家公司,阅读OA里几个G项目概述和员工守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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