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家主子幸福,书琴也非常高兴,笑吟吟地接过这对大雁,说:“是。”
“公子,纳采之后就是问名,恐怕那天镇边王府韩主君会亲自来见你眼,你定要好好表现。”
杜嗣音:“庆叔,你放心,会。”
安庆高兴地去干别事
“庆叔这说,这对活雁…有什特别?”
这时处理好污纸书棋和书琴也凑过来,安庆见多识广,笑道:“这对活雁,恐怕是世女亲自打。”
杜嗣音手顿,心里不知是什感觉,又羞涩又有点甜蜜。
书棋忙问:“庆叔,这怎说?”
安庆:“纳采需要对活雁为礼,寻常女子哪有本事打得,般都会让家里侍卫去打,或者向猎户买来。打雁不死,只能用弓箭瞄准大雁翅膀,但因为流血不吉利,人们会将大雁养几天再送去男方家。只不过这样大雁不精神,翅膀也会耷拉,飞不起来。”
箩筐箩筐地往外说,但白芳笑却假得很。
光是纳采意思意思俗礼就能看出镇边王府对这唯嫡女婚事看重,而这些都要落到杜嗣音那小蹄子手里,杜嗣音越好,白芳就越嫉恨得心头滴血。
杜嗣音在院子里抄佛经,准备送给太后表番孝心,蝉儿突然小跑进来,高兴地说道:“公子!公子!镇边王府媒公来,是柳媒公!”
杜嗣音突然顿住,手中毛笔滴滴浓墨在漂亮纸笺上。
在旁边伺候书棋立即笑吟吟地说:“恭喜公子。”
安庆指着捆着大雁翅膀红绸带说:“看这儿,这对大雁专门这样捆住就是怕它们飞走,大雁眼中还有惊惶之色,恐怕是今个儿早上刚刚打下来。没有伤到翅膀,说明打雁用不是弓箭,应该是用内力裹住石子击中大雁身上麻穴,让大雁从天上掉下来。”
“都说世女功夫高强,这样本事,除咱们姑娘亲自打,还能有谁?”
杜嗣音心里更暖,安庆这番话成功地安抚他接到赐婚圣旨以来心中彷徨,既然世女会亲自去打鸿雁,说明世女对他还是看重吧。
世女也在期待他吗?就像他期待世女样。
“书琴,把它们拿出将翅羽剪,好好养着。”
蝉儿不识字,书琴和书棋是从太后宫里出来,都有才学,其中书棋又更强些,杜嗣音便让他在书房伺候,书琴则负责管院里其他奴仆,至于贴身活儿还是让蝉儿来,免得他多心多想。
杜嗣音搁下笔,吩咐书棋将污掉纸笺处理,有点着急地往外走。
“庆叔!”
安庆命抬礼物小厮退下,慈蔼地笑着对杜嗣音说,“公子,来看看这对活雁。”
杜嗣音轻轻抚摸着活雁羽毛,脸色微红,大雁象征着什,他最知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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