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随风眨
眨眼，有些错愕地看着自己空空
指间。
路西野似乎是觉得他很可爱，也可能是觉得他很傻气，那双眼里难以遏制地汪起
点柔和笑意来。
“去吧。”他又说，声音很轻，语气像是在哄小孩子般。
既有家长权威，让人不容拒绝，又充满耐心与宠溺。
江随风从没听过路西野以这样语气说话，也想象不到他这种人会有这样语气。
他不知道他在问哪里，只是本能地把衣袖拉下去。
路西野没有紧追不放，他依然站在那里，低头看他，看上去沉稳而潇洒。
“昨天不好意思，冒犯到你，”片刻安静后，他又说：“起吃个饭吧？”
他说冒犯，应该是为他围围巾事儿。
那是他自己问题，算不上什
冒犯。
只就着那靠近火苗吸口，看着烟头上冒出亮眼火星，像小小没有炸开烟花。
火苗熄下去，那只手也收回去。
他抬起眼来，目光对上路西野视线。
路西野在看他，目光柔和而专注，没有侵略性。
和他在台上感受到完全不同。
那把声如羽毛挠过耳廓，痒痒。
愣怔间，最佳拒绝时机便已经过去。
他抬眸拒绝他，可话还没出口，就被门口传来道声音打断。
“去吧，”林放走进来，对他说：“这位小友值得交。”
江随风诧异地看林放眼，能让林放给出这高评价人还真是不多。
指间烟快燃尽，他视线只略往上移移，就被路西野伸手捏过去，在烟灰缸里摁熄。
他动作那自然，让他产生种，他时刻在盯着自己手中烟头错觉。
他先看他手腕，然后又把把目光移到他贴纹身贴侧颊上。
那里已经不疼，但仍有隐隐涨意。
“很好看。”他说，声音低沉，目光也不似最初柔和，变得暗沉下去。
片刻后他又问：“还疼吗？”
江随风手指蓦地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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