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路西野含笑道，“今天睡得很早，刚才醒过来算
算你那边
时间，刚好可以拨给你，想要看看你再睡。””睡这
早？“秦默彦心里甜得像化蜜
样，抿着唇笑，又忍不住称赞他，“真难得。”
“要见你，”路西野瞬不瞬地看着他，“当然要养精蓄锐番。”
“养精蓄锐是要干什啊？”秦默彦慢慢靠近镜头，带点戏谑笑意，嗓音放软点叫他，“路少？”
屏幕中，秦默彦凑得越来越近，最后轻轻地对着他亲下，红润嘴唇微微嘟起，像是透明果冻般，让人恨不能口吞进去。
瞬间，路西野身上像是有什不设防东西被哄声点燃，那火路上串，直直地燃进那双深而长眸子里。
本以为是工作上事情，不想却是路西野发来视频请求。
国内比米兰快六个小时，现在正是凌晨三四点钟时候，时间，秦默彦没办法确定路西野究竟是还没上床，又或者正要起床。
“路西野。”他将视频接通，难掩喜悦地叫路西野声。
“嗯。”路西野靠在床头上，应该是只开壁灯，所以光线不算明亮，让他看起来很是温柔。
他头发有点乱，年龄便显得很小，对着镜头微微弯起眼睛来。
然打断他，“
不想把时间再继续浪费在这些事情上。”
“啊？”陈冰像是没反应过来，愣住。
“想考研，考A大，”秦默寻说，“秦默彦越来越厉害，不能差他太多。”
陈冰刚开始听到他说考研时候还在电话中不可抑止地笑几声，但听到后面也沉默下来。
“你不考研也没人嫌弃你，”他说，“你哥哥和妈妈待你不是和以前样吗？有享受路子干嘛自讨苦吃？”
他忽然有些幼稚地恨自己没有超能力，不能把秦默彦从镜头中拉出来，实实在在地按在身下亲吻，而只能臆想。
“你说呢？你说养精蓄锐要‘干’什？
秦默彦看他片刻，还是没弄清楚他现在到底是个什状态。
“现在几点？”他睡衣虚虚地笼着，露出截修长雪白脖颈来，忍不住笑着问他，“你不睡觉吗？”
“想你。”路西野言简意赅地表达自己思念之情。
秦默彦抿唇笑下，眉眼弯弯地看着他：“有多想？”
又说：“想也要好好睡觉呀。”
后面没动静，秦默寻挂电话。
秦默彦微微愣怔，时间心中百感交集，之前他对秦默寻说考研那些话时候，本以为他并没听进去，不想他竟上心。
这大概就是秦默阳心中认为所谓正向竞争吧？
如果可以直这样下去，其实未必不是件好事。
他正想着，手机忽然在床头柜上震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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