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和专断,因而贺至正对温兴逸这个女婿有欣赏也有提防,而温兴逸却从来没喜欢过贺至正这个岳父,以前妻子贺清书还在世时候,他不好明着说什,现在妻子已经走那多年,他对岳父积怨也不用再憋着。
温兴逸埋汰完自个儿岳父,睨着小儿子看两眼,突然哼声说:“这想来,你兄弟俩分别看上俩姐妹,倒是个锅配个盖儿,起码没搞得兄弟反目丢脸,也算是不幸中万幸。”
温征:“……”
他扯扯唇角:“跟哥抢个女人,不想活。”
温兴逸点也不给小儿子面子,直接翻个白眼讽刺道:“也是,到时候女人还没抢到,先被你哥打死。”
温征看他爸竟然有空开起玩笑,抿抿唇,试探着问道:“那爸,哥和盛柠事儿——”
“没空,老子现在没空管你们跟那姐妹俩演什四人行,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赶紧,你去安排飞机,要去趟杭城把你哥接回来!温兴逸是他贺至正女婿,不是他冤大头,他想要给贺家找个后继者自己叫他那群儿子再给他生,别打儿子主意!”
“退休老头子不好好待在家下棋逗鸟,咸吃萝卜淡操心,还真把自己当玉皇大帝想着手遮天是吧。念着你妈面子还把他当岳父看,他倒好,抢儿子。”
温兴逸越说越气,越说越絮叨,北方老爷们那嘴皮子不是盖,叭叭起来能给人听出耳朵茧子来。
“温衍姓温,他是儿子,他和盛柠那姑娘事儿就算有人不同意,那也是这个当老子说不同意,轮得到那老帮菜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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