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那年轻,比他外甥女还小两岁,自己口口声声说要护着她,但还是让她受委屈。
这段时间里,温衍理解她退缩和胆怯,失望却不忍责怪,但她其实没有。
她是胆怯,但她
“受得。”温衍轻声说,“要是连这都受不,以后你要受委屈,还怎护着你?”
“你护着,可是你从来都不跟说,都是别人告诉。”盛柠说,“你要跟说啊,邀功不会吗?”
他顺着她话问:“那现在跟你邀功还来得及?”
“来得及。”盛柠用力点头。
“以后每年圣诞节都陪你起过,会经常给你买玫瑰花,下雪也会陪你打雪仗,每天都给你说土味情话。”
说到这儿,她又突然丧气地垂下眼:“然后账号就因为辱骂脏话被举报。”
温衍这回是真笑,故作责备地捏捏她鼻子说:“傻你,损人还不利己。”
“这是帮你骂好不好。”她脸狗咬吕洞宾表情睨他,“都受不,更何况你。”
温衍没说话。
其实之前网上些非议,他并不觉得有什。
方式。”
温衍眼底柔软,突然问她:“那如果今天事儿是真,不当资本家,你说那些话还作数。”
如果父亲不要他,那她养他。
以后他就是她心里第位,连她最喜欢钱都要屈居第二。
她毫不犹豫地点头:“作数,欢迎加入无产阶级大家庭。”
“所以以后无论碰上什,都起承担,好不好?”她用力抱住他脖子,将整个柔软身体贴近他,认真地说,“别再个人担着,不要你个人。”
温衍怔愣住,这瞬间喉头微动,用力闭闭眼,却赶不走眼角突然泛起酸涩。
这怎能让他舍得不爱。
在所有事儿尘埃落定前,他不敢联系她。
温衍怕没解决完,贺家那边再为难她,又让她再经历次。
父亲和黎警官那边已经联系上曾经和他同军区同期生们,不论是愧疚也好还是自责也罢,他们出面说话,当时事件真相已经还原。
他温衍无论是作为曾经军人,还是作为如今企业家,都是堂堂正正人,那些不过眼中伤,并没有影响他什。
可盛柠心疼他。
她觉得自己做不什,可她又做好多。
她在用小小柔软保护他。
温衍勾起唇。
“那恐怕加入不。”他问,“要不你来这边儿?”
“当资本家有什好。”盛柠撇嘴,“名声不好,还得被人骂。”
听到她说被人骂,温衍很快猜到:“你上网看?”
“上。”盛柠小声说,“知道你有公关,但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还帮你骂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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