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好?”温征问,“咱们也分年吧。”
电梯到层,随着叮地声,盛诗檬很轻地嗯声。
“那你怎还没交新男朋友?”
她没回答,快步走出电梯,温征从后面追过来。
直到公寓房门口,盛诗檬准备输密码,温征突然抬手挡住密码屏。
“嗯。”温征挑眉说,“你叫名字。”
盛诗檬张唇,句话都说不出口。
温征侧头看她半天,然后笑:“骗你。”
“不过现在知道,你梦到。”他又轻飘飘地补充句。
意识到自己被耍,盛诗檬硬邦邦地甩句那又怎样。
“谢谢。”
她解开安全带,打算下车。
温征也跟着下车。
“送你到家门口。”温征说,“最近看社会新闻,有女孩儿坐个电梯都能碰上变态。”
盛诗檬被唬住,即使自己住地方再高档,治安再好,也不能保证就定没有变态出没。
理成章地保住她实习生身份,也顺理成章地将目标从温衍转移至温征身上。
温征是个很擅长制造浪漫人,而盛诗檬则是个很会捧场人。
往往场惊喜中,制造惊喜那个人会比另外那个获得惊喜人更渴望某种反馈。
五十分开心,那就表现出百分开心,百分开心,那就得表现出两百分开心,让他以为自己这些并不新鲜小惊喜有多打动她,让他在她面前能获得满满成就感。
于是温征越来越上头,也对她越来越好。
“如果照你说,压根就不是你刻骨铭心初恋,
“不怎样。其实咱俩分手以后,也梦到过你很多次。”他耸耸肩,轻声说,“所以现在心里稍微好受点儿。”
他语气听上去挺洒脱,但盛诗檬却莫名觉得听出点可怜意味来。
不可否认,这场恋爱给人后劲实在太大,以至于现实中还不够想,连在梦里都在想。
“……时间久就好。”盛诗檬拙劣地安慰道。
真是讽刺,虚假情话平时脱口就来,真心安慰却这笨拙。
她没拒绝,和温征块儿坐上电梯。
公寓电梯空间不大,但两个人中间还是保持定距离。
即使保持距离,那种不自在还是紧紧地缠绕着自己。
温征先打破沉默,突然问:“你刚在车上是不是做梦?”
盛诗檬惊,愣愣地问:“说梦话吗?”
于是盛诗檬也越来越习惯他这种温柔,甚至有时候连自己都分不清真或假。
她分不清他对她有几分真心,她也分不清自己对他有几分真心。
到最后谎言被戳穿,两个人无法收场,只好分手。
盛诗檬是被温征给叫醒。
她在车子上睡过去,觉睡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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