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义无反顾地改变
对方
人生轨迹，却无力为对方人生负责。
阎琛思考片刻：“
不知道。”
黎澈嘴角勾起
抹苦涩笑意：“那你还问？”
阎琛：“不过从来没后悔过。”
黎澈眼神闪，想说他也没后悔过，可话到嘴边，眼前却浮现出许许多多记忆碎片，让他怎
都开不口。
“澈。”
听到阎琛叫他名字，黎澈脚步顿，不受控制地心口跳，假装镇定地偏头看过去：“干嘛？”
阎琛背着身沉默许久，就在黎澈以为他是不是睡着时候，就听他用很低声音说：“那时候……不知道黑海训练强度那大——”
说到这里，阎琛忽然顿：“不，其实大概能猜到。”
“你想说什？”听他提起以前事，黎澈眉头不悦地拧起。
走到矮墙前，把玩着手里橘子。
“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隔着道矮墙，黎澈悠悠地吃着橘子，见阎琛玩着橘子就是不吃，伸手过去，“不吃还给，好好个橘子要被你捏烂。”
阎琛看看他伸过来手，边剥橘子皮边随口说：“要离开五天，你仙人掌安顿好？”
黎澈见有些意兴阑珊，想问话到嘴边又问不出口，随口回答：“按自动浇水系统，你乌龟呢？”
阎琛掀开鱼缸上防寒小棉被，不仅安装自动过滤净化系统，旁还有自动投饵机，准备得不要太充足。
烦闷沉重情绪压着心口，让黎澈喘不过气，他不想再思考下去，头也不回地进房间：“夜深，晚安。”
看着落地窗在眼前关闭，窗帘遮蔽里房间里灯光，阎琛在矮墙前站许久后默默回到自己房间。
房间里，黎澈趴在床上自闭，回过神时想到阎琛也许还在阳台，又猛地冲过去，扒在窗前，透过窗帘缝隙往外看，确定人已经回去后才松口气。
“干嘛突然提以前事？”黎澈托着下巴坐在书桌前，不满地
阎琛转过身看着他，低声问：“如果没有跟你定那个约定，你还会来军校吗？”
视线交汇，黎澈先避开。
“没有那多假设。”黎澈推开落地窗，余光见阎琛还站在那里定定地看着他，搭着边框手收紧，低声反问，“如果不是，你会来军校吗？”
矮墙边，阎琛听到这话，有种果然如此感觉。
黎澈也对当年事耿耿于怀。
黎澈哂笑：“还给盖被子，当儿子养呢？”
阎琛把棉被盖回去：“没有孩子话，当儿子养也不错。”
黎澈奇怪地看着他：“什没有孩子？”
阎琛却没多解释，倚靠矮墙跟他随口闲聊。
个橘子很快吃完，也到睡觉点，黎澈直起身：“回去睡觉，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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