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气才吐出半口,忽然见她又折回来。
满院子人古怪地盯着她,正琢磨她想怎样,只见她尴尬地摸摸后脑勺,“还有东西没收拾……”
她前脚进他坦,银朱后脚就跟进去,虽然忿忿不平,却也无可奈何。
“姑爸,还是很着您块儿去吧。”面说,面收拾自己细软。
颐行压住她手,说不必,“安乐堂那地方知道,不是个好去处,你留在尚仪局,将来替活动活动,还能有回来天。要是两个人都进那里,那才是把路走绝呢。”
让,到这里也忍不住,抬头道:“尚仪局不是管教化吗,怎吴尚仪头个口不择言起来,竟敢拿历代皇太后说笑,当今皇上知道你操行吗?还后世子孙,不巧得很,皇上也是纯悯太后子孙,你这不光是笑话,连带万岁爷也让你折损,但凡能告御状,非让你全家跟着掉脑袋不可!”
向来不哼不哈丫头,忽然反击起来,闻者无不怔愣。
吴尚仪确实是得意忘形,脱口说那样话,要是果然有人较真,只怕够她喝大壶。
说到底尚家总是皇亲国戚,这辈皇后倒台,祖辈上皇后们还在奉先殿里供着。吴尚仪自知失言,心里多少也存点畏惧,只是不便在底下人面前跌分子,强自硬着头皮拿话盖过去。
“你倒会牵扯,不知道真让你糊弄。闲话少说,今儿起罚你去安乐堂当差,什时候回来,得看你自己造化。”吴尚仪壁说,壁看向银朱,“你们俩情谊深得很,怎样,你也跟着去吧?”
银朱有点着急,“那地儿全是得重病,万不留神染上,可是要出人命,您不知道吗!”
颐行笑笑,“知道要出人命你还去?”说罢好言安抚她,“命硬得很,没那容易死。留在尚仪局,吴尚仪她们还得折腾,倒不如去安乐堂避避风头,过两天自在日子。”
银朱叹口气,“那您不打
颐行自然不能祸害银朱,没等银朱说话,自己就先抢话头。
“银朱今儿当是康嫔娘娘跟前差,康嫔娘娘没有发落她,就因她替叫两声屈,吴尚仪便罚她去安乐堂,未免擅权点。人做事人当,绝不牵五绊六。让去安乐堂,去就是……”边说边转身,腿里打着哆嗦,也要大步流星迈出去。
她走,吴尚仪胸口石头终于落下来,毕竟三选是自己掌事,尚颐行根底怎样,她心里门儿清。
这后宫里头,过于出色女人向来不会被埋没,万哪天让她得势,到时候自己再想安安稳稳当这尚仪,怕是不能够。
好在处置,发配到那不见天日去处,吴尚仪徐徐长出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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