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愿声泪俱下,把入宫至今日日生活在焦躁中心情告诉他,摇着头说:“再也忍不住,不能再在这牢笼里待下去,要走,要离开这里,走得远远,再也不回来。”
皇帝眉慢慢拧起来,“你意思是,对这紫禁城,对朕,没有半分留恋?你心想走,想去过你自己喜欢日子,是吗?”
知愿愣眼看着他,看半晌点头,“们尚家获罪,阿玛等同流放,还有什脸面继续坐在后位上?这满后宫女人,哪个不比家世清白,经此事,恐怕再也不会有人服,还当这皇后做什,招人笑话吗?”
皇帝看着她,她脸色苍白,瘦骨嶙峋,实在不明白,当他皇后为什
,他愿意替她解决很多麻烦,尽量让她在宫里活得舒坦。但这宫廷太大,规矩太多,人际复杂,对于自小娇养尚家姑奶奶来说,应对起来很吃力。譬如寻常宫务,应都要她拿主意,她举棋不定时候,太后倒也和颜悦色,只说:“让裕妃和怡妃她们多出出主意吧,你个人,难免有管不过来时候。”
要被比下去,她心里焦急地想,虽然左右嬷嬷和大宫女常为她出谋划策,可信心这东西,旦打破就很难重建。
她开始疑神疑鬼,觉得那些嫔妃们在背后取笑她,个连家都当不好皇后,算什皇后!太后那头态度,似乎也有些转变,她敏锐地察觉,太后宁愿和那些嫔妃们说话,也不怎愿意搭理她。加上两年时间内,她肚子始终没有动静,恐怕连太后也开始后悔当初决定,不该让她来当这个皇后。
越是疑心,越是不安,她开始夜夜难寐,大把地掉头发。皇帝和她情说不上浓,初十五例行来看她,见她精神恍惚,让专事替自己诊治太医来替她瞧病,再地宽慰她,心里有事大可和他说,应由他来解决。
她嘴上应,心里却更加彷徨,这后宫切都是自己份内,总不好男人处理朝政,再来替她处置宫务吧!
“好像,不大适合当这个皇后。”她灰心时候和贴身宫女说,“这会子特别想回家,要是还没出阁,那该多好。”
结果没过多久,就传出阿玛贪污舞弊消息。
家被抄,阿玛也因罪被贬乌苏里江,尚家夕之间从天上坠落进地狱里,她更加如坐针毡,勉强支撑几天,每夜都会从噩梦中惊醒。她觉得不能再这下去,她不敢想象那些嫔妃在背后是怎议论她,这宫里多呆天,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所以她找到皇上,直截当说:“愿意让贤,求求万岁爷,废吧!”
皇帝显然没想到她来找他,竟是为对他说这些,时怔在那里,不知该怎应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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