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环抬眸:“为什今晚说这些?”
“可能情动得格外严重。”慕锦钰道,“今天你在孤蹴鞠时离开,还欠孤个交代,等洗过澡孤找你要。”
热水已经准备好,宁环与他分别去沐浴,慕锦钰比他出来要早,本来在床上等着宁环,他还从盒子里拿出那串珠子和香膏,可他今天饮酒太多,方才又在浴房里自己解决过次,不等宁环出来就睡着。
宁环给慕锦钰盖上被子,他吃些药,在熏笼旁晾着头发,随手
宁环未听清楚,他就要进门:“什?”
慕锦钰抬手拿宁环墨发间步摇,金凤步摇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慕锦钰擦去他唇上胭脂:“孤认为你着男装更好看些,但你兴趣如此,孤不会强求你改变。”
宁环被按在墙上,浅淡眸中划过丝疑惑:“什?”
慕锦钰吻着他耳垂:“宁环,孤好难受,身上好热,可能要死。”
耳廓片湿热,湿热感逐渐往里,宁环听到他呼吸声变重:“孤调查过你,你虽是男孩儿,从小却喜欢女子衣物和装饰,容貌又生得不俗,家里人便把你当成女孩子去养。”
,他不能让郎馥进太子府。
回去时天色已晚,入秋晚上会冷些,弯细月挂在天上,星子在天上闪烁,星河耀眼迷人。宁环身上挟裹着秋日浓重寒气,平常这个时候他早就睡着,慕锦钰被灌很多酒,出去就将外衣披在宁环身上。
宁环闻到他身酒气:“太子上马车,回去喝些醒酒汤。”
慕锦钰这桌坐都是男人,他们大都爱喝些补身子酒,今天喝酒泡过鹿茸,人参、三鞭,现在他就觉得身子发热,身力气不知道往哪里使。
他直接把宁环抱上马车。
因为洛朝男子与男子成亲也是常事,所以定远侯府并不觉得把人当成女孩儿养有什不对。
宁环想起当初就被告知过,这个世界所有不合常理之处都会被圆回来,包括他到来,总会被找个理由搪塞。
它会给慕锦钰个合情合理解释。
但宁环知道自己是有真实来历,他闭上眼睛。
“孤总觉得哪里不对,不过也只能如此。”慕锦钰嗓音在这夜里尤为低沉醇厚,“你喜欢如何,孤便让你如何。”
宁环被硌得不舒服,反正慕锦钰自己是不知道他那东西长得有多夸张,宁环从他身上起来坐去旁边倒杯茶慢慢喝着。
慕锦钰趁着几分酒醉靠在枕上眯会儿。
宁环脸上妆容淡许多,他本不喜欢脂粉,这与他冷冰冰气场也不相合。
到太子府之后,慕锦钰从马车上下来,宁环随后出来,琉璃灯亮排,地上影子叠在起,叠青让人去准备些热水。
“这不好看。”慕锦钰突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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