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乐又问:“眼瞅着午时已过,不如二位殿下吃午饭,晌午再走?”
喜乐这话说没头没脑。
两个皇子在太监家里吃饭等人,等还是个阉人,算怎回事儿?
都说现在大端朝阉竖权倾朝野,但这也太过分。
赵景同气脸都红:“死奴才你说什呢?”
赵驰转念想,便也明白——自己去已是做足姿态给东宫和郑献,人若不在,那也是没有办法事情。
“那叫上十三,也好做个见证。”赵驰道。
“殿下聪慧。”白邱抱袖行礼道。
赵驰待巳时,便拉着没心没肺十三皇子到何安府上拜访。
没料到何安今日虽然不在宫内当差,却去皇庄盘账。
赵驰抱拳:“臣弟谨记在心。”
回京中府邸,找参书白邱来问。
白邱想下道:“太子让您谢郑献乃是道题,您若不从,或者迟点再去,太子怕是要忌惮您,因此这事儿真缓不得。可是直接去见郑献,未免有点太过扎眼。到时候有心人士对外随便说,便道您自甘堕落,去巴结个太监。恐怕让皇帝不喜。”
“左右为难。”白邱叹口气,“在下早就说过,您回京城怕是凶险万分。”
“不回京城也不是个办法。”赵驰笑笑,道,“若有旁敲侧击方法,再好不过。”
喜乐知道自己说错话,顿时惊,连忙跪地道:“主子爷们莫生气,是奴婢失言,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喜乐正要叩首谢罪。
“罢。”赵驰道,“十三,们先走吧。”
走到正厅门口,赵驰又转回来,把随身携带那只红
又等多半个时辰,茶碗里茶都换两泡,何安依旧不见人影。
那红木匣子内放着方价值不菲端砚,下面压着五千两银票。如今孤零零放在小几上……本就算好今日送不出去。
赵驰等快要个时辰,赵驰知道已是足够,又猜测何安应是快归,便决定不再等下去,站起来整整衣袍。
喜乐愣,问:“五殿下这是要走?”
赵驰道:“刚回京城两日,府内还有诸多杂事待办,改日再来拜访。”
白邱负手在屋里踱几步道:“御马监提督何安,乃是郑献师弟,与郑献皆是东宫党。因郑献入司礼监任职秉笔。沾亲带故,何安最近也是京城红发紫中贵人。他爱好书法,您明日自带好纸砚送他。对外只说刚回京城想要寻得几匹好马,托何督公去找,谁人听也没办法落实您这讨好权阉名声。”
*
今日临行之前,白邱对他道:“刚得消息说何安天擦亮城门开,已经出京城去。”
“那应改日再访。”赵驰道。
白邱笑:“殿下,这正是拜访何督公好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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