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奴往东不往西;
殿下带笑欢欣。
落款何安。
“参书别急。听说何安是当世书法大家,才特地求墨宝。肯定配上你副扇子。”赵驰心虚劝慰,旁边拿碗茶要喝。
白邱瞪他,气发抖,唰得撑开那扇面,半晌没话。
赵驰奇道:“怎?何安字有那好?”
只听白邱声音低沉,隐约似咬牙切齿道:“字是不错,今世罕有。就是这题内容——”
他转扇面给赵驰。
展犹未可知。诸位大裆都已有派系,现在再去拉拢怕是费力不讨好。倒是何安这种,水深水浅,试便知。”
白邱跟赵驰认识多年,瞧他脸上表情,就知道他想什。
“殿下又开始胡诌。”白邱说,“前几日自己还说要离何安远点。这见几次,不知道是哪儿合你心意,就找借口结交。莫不是看上何督公?”
“嗯?”赵驰被人戳破也不尴尬,“嗨,朋友多好办事嘛。这不是也是白参书您教吗?”
两人正说着,有下人来报,说自何提督府上有人送礼过来。
赵驰抬眼就看清上面提诗。
含在嘴里茶“噗”口就喷出来。
那字笔酣墨饱,游龙惊云,世间少有,行云流水,确实是首好字。就是那诗吧……哎……嗨……也实在是太粗鄙——
殿下是天奴是地;
把殿下放心里。
白邱看赵驰眼,出门接过那狭长匣子,复又回到书房递给赵驰,赵驰打开看,乃是自己前夜交出去折扇。
“咦?”白邱困惑,“这不是扇子吗?怎被殿下拿走还不知?”
赵驰诚心实意说:“去勾栏胡同,脂粉气太重,怎能用自己宝扇。也只能拿参书你扇子充充场面。”
“……”白邱无语,“这扇子可不简单,您拿扇子干什去,怎被何安差人送回来。”
接着就看扇面边缘有些墨迹看不清,白邱大惊,把抢过扇子,怒道:“殿下!这扇子可是乌木玉骨,求苏扇大家夏玉书,花五六年时间才制成!这是夏玉书封山之作,千金难求啊!这多年都没舍得在上面书字,直都是把裸扇。您这倒好,出去逛个窑子,回来扇子就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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