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唐突。”赵驰说,他将嘴唇紧紧贴着何安额上,发髻被他蹭凌乱,他嗅着何安身上淡淡玉兰香,急促喘息,“厂公这身体没养好呢。”
他言不由衷下面早就硬挤得何安腹部发痛。
何安又被他带着尝人间极乐,怎不知道他这反映是什情况。
“奴婢没事。”何安道,“殿下高兴就行。”
他说完这句,觉得好像也不太妥当,连忙补充道:“奴婢腰好些……没那痛。”
何安想半天,问道:“殿下要听奴婢说什?”
“你就不说说你想?”赵驰笑问。
他话出口,何安脸颊就粉,半弯着头,露出修长脖颈,几簇不听话小绒毛从发髻里散开,乱乱铺在后颈处,月光下显得温柔动人。
他那双手轻轻拽住赵驰袖子,小声说:“奴婢思念殿下成疾。”
他小心翼翼又坦坦荡荡,让赵驰心痒难捱。
赵驰这话不说也就罢。
说出来,何安只觉得没来由委屈,那眼泪就止不住流,倒把赵驰吓跳,连忙问:“这是怎?腰是不是又痛。”
何安哪里敢说自己刚在站在这儿吃醋,拭泪道:“也不是,就是担心喜平。他人不在,奴婢有些不习惯。”
“喜平没事儿,送他在青城班里藏着。”赵驰道,“不过回厂公府上肯定是不行。届时等去陕西时候,他若愿意,带他并去。”
他说完这话,何安情绪更是低落。
赵驰揽着他腰,扶他在廊下软椅上坐下。
何安那精神气儿又慢慢散些,靠坐在软榻上,不敢看赵驰,低声问他:“殿下,您以后做藩王就没那容
乘着何安愣神功夫,赵驰低头便吻上去。
这吻深情,恨不得将厂公吃入腹中。
又极温柔,想要将这人从此护住,养在深庭内院,再不让人窥窃他分毫。
厂公好,只得他人独赏。
“殿下……”何安被亲气息不稳,晃下,又被赵驰拦腰搂着。
“那便让喜平跟殿下去吧,他身手利索,让他贴身保护殿下。就当是奴婢不在您跟前儿,让他替奴婢尽孝……”何安说着又哽咽声,伤心欲绝。
“嗨……”何安又忙擦拭眼泪,勉强笑道:“今儿是殿下大喜日子,又难得来奴婢这里。是奴婢错,不该哭丧着脸。殿下身酒气,让喜乐去给准备醒酒汤。”
赵驰把抓住他手腕,仔细瞧他:“咱们两个月不见,厂公见就想说这个?”
何安茫然抬头看他,视线对又连忙垂下头,期期艾艾道:“今儿您成亲,留娘娘人在府……怕是不妥。可您都来……您、您……今儿是要留宿吗?”
“还有别要跟说不?”赵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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