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江于尽说，“他是
杀
。”
烟慢慢燃着，烟灰落到地上，理发店老板没有动作，就这
看向对方。
江于尽看上去没有什异常，至少表面上是这样，说：“姑且暂时叫那异种小零。”
在最后
个副本，他和徐同归跳进
深渊，深渊里就是小零。或者说深渊也可以看做是副本里副本，这个世界独立存在，并且只有小零。
他们进去时候，充满整个小世界肉堆还在变化着，逐渐凝成个异种模样，异种不断变化，放大，成形，最后被送出深渊外。
实话实说理发店老板刚清净两天，还不想跟这个人见面。呼出口气，他在椅子上坐下：“说吧，找有什事？”
“瞧你这话说得。”市民江说，“就来找你聊会儿天。”
理发店老板持怀疑态度：“你怎不去找徐同归聊？”
“他得上班。”
江于尽说着，打开手机再数下新增某工资卡里存款位数，美滋滋放下手机。
真靠谱，江于尽抬手打字回消息。
他在出发前顺手给消消乐好友发消息说今晚航班回去，对方刚来问说时间晚，需不需要人送几个高中生。
这原本是个高中生和消消乐好友见面好机会，但是很遗憾高中生过于靠谱。
下飞机，上车，回几乎天到晚都在睡觉某市民真正到深夜后大脑兴奋，于是躺沙发上看刚好今天开始重播肥皂剧。
高中生这边看上去确实很忙，很罕见地没有催他去睡觉，回到房间后就没有再出来。
外面源源不断异种就是来自小零。如果说游戏里产物定要有个起源，那异种起源无疑是这里。
肉堆有核心，就藏在庞大组织中
对方好好上班，工资卡里数目才会增加，他快乐才会增加。
理发店老板没话说。
“你之前不是问在游戏里最后到底发生什。”
“这次去阿特沙，就零那总部，遇到在游戏里最后遇到异种。”
理发店老板暂时取下叼着烟，说：“徐同归是那异种杀？”
第二天约好麻将也取消，因为其中个人突然被公司要求去上班，带着满身怨气在大清早就赶去公司。原本活动取消，好大儿又直窝在房间，江于尽于是去找楼下理发店老板唠嗑。
现在刚好是中午休息时间，理发店门半关着，里面人看到他来后直接伸手，想要把门整个拉下。
江于尽手扶着门避免被关，边脸不可思议道：“你好冷漠啊！”
明明已经两三天没见，这个人居然点都不带思念他，还要把他赶走。
大门还是被外面人强硬地打开。理发店老板叼着烟，就这看着对方钻进来。江于尽挥手：“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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