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于尽接过盒子,拿出之前拖鞋给对方穿。把香香甜甜粉盒子放桌上,他看眼对面人身上和发梢上水,转身去找新干毛巾。
但是由于常年不管家务事,他时间找不到新毛巾,于是直接拿过自己毛巾。
让客人徐坐沙发上,他站在人身后,把毛巾直接盖人头上开始擦擦擦,不能说有模有样,只能说毫无章法,也得亏客人徐头发比较坚强。
感受着头上乱七八糟手法,客人抬眼问:“老板,大概什时候能收到上岗通知?”
“年轻人不要着急,”江老板拍拍他头,说,“等
感觉在哪里听过,但是时间又想不起来。想不起来就暂时不用想,她终于想起来自己手上还拿着带水伞,这才将其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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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实说,消消乐体力用完,肥皂剧没有重播,好大儿还有理发店老板都出门,江于尽在家里躺下午,看着天色逐渐变暗,终于感受到无聊。
外面雨还在不停下,平时八卦大会难以展开,只能遗憾取消。
抱着大鹅在沙发上躺会儿,市民江在去平时去小酒馆找老板唠嗑和睡觉之间选择给消消乐送钱。
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大门打开时候,对方伞也没来得及收,在确认小实验室隔音门关上后,急切说:“知道们现在该做什。”
不用再继续在各个方向上漫无目地研究,她们要做就是找出在被0寄生或者支配后仍然保持自认知和自主支配权方法,更简单地来说,就是找出抗体。
比起之前漫无目乱撞,现在显然更有目性。
小胖问:“你怎知道这些?”
张欣说是遇到石布。她原本不知道站水池边两个人是谁,后来听到其中个人说从阿特沙出差回来,这才对上人,意识到这个人可能是石布。
在他即将送钱成功之前,大门被敲响。
他穿上拖鞋起身开门,大门打开瞬间,和外面冷风起灌进来还有香甜味道。站在门外男人撑着伞,手上提着粉嫩嫩盒子,侧肩膀湿大半。
江于尽咦声,发出领导声音:“小徐同志来。”
小徐同志把粉嫩嫩盒子递给他,递过来时候香甜味道更浓烈些。他说:“今天下班早,路上刚好看到这个蛋糕。”
他之前收到这个人消息说觉得无聊,正好儿子不在,于是过来。
两个人后来对话也证实她猜想。
虽然两个人问答像是在棒读,但影响不大,只要信息量足够就好。
陈景问:“你对另个人有印象吗?”
张欣摇头。她隐隐约约觉得那背影有点印象,但是想不出在哪里见过,大概只是在哪里遇到过身形像人。
她又说:“但是声音有些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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