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闻若回头:“是她。”
民警又问:“陈芳芝,认识吗?”
阿芝愣在那儿,还是没说话。
“是她哥哥朋友。”喻闻若耐心地笑笑,“她哥哥不太方便,托来趟。”
阿芝
“那你现在做什工作?”
阿芝顿下,没立刻开口。小可跟她说过,不能在外面随便乱说自己是迟也助理。
“娱乐行业。”
女民警目光变得怀疑起来,在她脚上运动鞋和脖子里根项链上徘徊。都是名牌。公关送礼时候迟也会把身边人尺码也送过去。看起来远远不是她此刻能够承受东西。阿芝感觉女民警可能想歪,那个词确实有歧义,但她时之间也没想到应该用哪个词。她脸有点发红,尽力地把脚往里缩。
“陈芳芝?”另个民警喊她名字,她下子跳起来,“在!”
阿芝蜷缩在派出所椅子上,尽力地抱住双膝,脸朝下,埋在双膝之间,把自己团成个卷。
手机在两三个小时之前就没电关机,身边人都陆陆续续被朋友来接走,还要几个也跟她样,没朋友,没家人,现在也无处可以去,都是女孩儿。派出所好像比流落街头要安全点,他们抱着团,都没走。个好心女民警给她们拿两件大衣。衣服又脏又臭,那几个女孩子起缩在下面,阿芝没凑过去。那个女民警坐在她身边,递给她杯水。
“谢谢。”她把水焐在手心,热。
“困难都是可以克服嘛,不要绝望。”女民警劝她。阿芝抬头看她眼,女民警有点年纪,大概和她妈妈差不多大。她心生好感,鼻子酸,又说句“谢谢”。
“哪里人?”
“有人来接你。”民警歪歪头,示意她过来。
阿芝愣在原地。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她在北京无亲无故,能打电话都已经打完,还有谁会来接她呢?
女民警拍她下:“去啊!”
阿芝赶紧把水还给她,又郑重其事鞠个躬,“谢谢!”等她跑出去看,只见个穿着风衣高个子男人正站在那儿跟民警说话,通身气度好像跟这个老旧、规整派出所不是个画风。她声“哥”差点脱口而出,却见喻闻若转过来,朝她招招手。
阿芝表情太惊讶,以至于民警狐疑地看眼喻闻若:“不是她啊?”
“湖南人。”
“听你口音就像。”女民警笑笑,“来北京打工多久?”
“今年年后才来。”阿芝点点头。“打工”两个字有点微妙意味,阿芝不甘心地补充句,“在北京上大学。”
“哦!大学生!”女民警调侃似,但态度有些变化。“北京学校不好考啊,学什?”
“商务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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