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也笑得肩膀直颤：“你几岁出国来着？”
“11岁。”喻闻若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笑什
？”
“小学没上完。”迟也
下子谅解
他，并且总算找到点微妙
心理平衡。
喻闻若听出他别有深意,不服气地申辩道：“
中学时候每个礼拜都要去上中文课！”
迟也笑得更厉害，直到听见父母房间里再次传来微弱动静，他只好压低声音,把手机扔到边。他侧躺下来，拉
迟也艰难地回忆下喻闻若当时帮他跟酒店侍应对话情形。“以为你说是英语。”
“你怎可能分不清英语和……”喻闻若在迟也眼神下乖巧闭嘴，举手投降似,“好。”
迟也低下头，继续删他小号照片。
喻闻若：“不问？”
迟也闷闷地开口：“觉得原来认识那个喻闻若就挺好。”
“所以你真没有过点点在时尚杂志工作经验。”迟也总结道。他以前听人议论过,喻闻若刚来时候,圈内人都在拿这个说事儿，但喻闻若从来没有正面回应过。他就不是个喜欢到处说自己事人。
喻闻若：“你拿奖时候也没有多少表演经验。至少还有个卖报纸爸爸。”
迟也歪下头，被说服。
“除会摄影,还会什？”
“呃……赛艇。”
“大学是什专业？”
“金融和艺术管理。”
迟也顿下,“那是……”
喻闻若适时地解释：“两个专业。有两个研究生学位。”
迟也撇撇嘴，删掉ins里张照片。
喻闻若忍着笑,看着他张张删照片：“你这样更此地无银三百两。”
迟也没好气：“不要刚学个成语就直逮着用。”
“这也是成语吗？”
迟也转过脸，“嗯？”
喻闻若脸认真：“以为成语不是四个字就是八个字。”
迟也再次转头看他眼,喻闻若靠在床头,比划个双手划桨姿势。“是大学赛艇队队员。”
“还有吗？”
“会说意大利语。”喻闻若道,“这个你知道。”
“不知道。”
喻闻若震惊：“你当然知道……们第次见面就在意大利！”
“做主编之前在做什？”
那可就多。喻闻若理理头绪，“主要是在投行上班,同时跟朋友做点买手生意。投资过画廊,不过亏。当过模特……”
“模特？”迟也打断他,“走秀那种？”
喻闻若耸下肩膀：“不是全职,就好玩儿吧——前男友是个设计师。”
迟也犹豫半分钟要不要问设计师名字，个能决定让谁上秀场设计师，不可能是无名之辈。但最后决定他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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