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楚笑:“您不是特意来看他吧?他直住在疗养院里,并不清楚咱们家里情况,而且——他年龄有点
楚曼文没怎受过带小孩苦,她漫不经心道:“你把小孩交给保姆不就行?”
“不行,很爱自己孩子,想参与他成长每个过程。”Annette叹口气,“曼文,你只注重你事业,从未考虑过你孩子。”
楚曼文笑:“在自己和他人之间,当然选择自己。同样,不要求孩子有所回报,他想做什就做什,自己为自己行为买单就够。”
Annette摇摇头:“恕直言,这种行为很自私。”
第二天早封楚先送凌沂回疗养院,之后去接楚曼文回封家,楚曼文私人飞机停在机场,身边跟七八名保镖,乍看去阵势挺大。
聚。
封楚对此并没有任何意见。两人随便说几句,楚曼文要挂电话时候忍不住道“对你人大方点,以后别让他三番两次搜刮老夫人钱,这要是传出去那该多难听”。
“他还没有见过老夫人,怎会惦记老夫人财产,”封楚将烟头按在烟灰缸里,“而且他老公还活着,想要什不能给?不比老夫人富有十几倍?”
楚曼文想起封楚脚踏两条船事情就觉得可笑,封楚直到现在还在给自己耍心眼,她都懒得揭穿:“随你怎办,别惹出事来最好,反正不给你收拾烂摊子。”
封楚成年后就没有指望过楚曼文,楚曼文也没有给他收拾过烂摊子。
母子俩很长时间没有见面,楚曼文摘下墨镜认真打量下封楚:“你奶奶说你三十二岁,真看不出来啊,这几年你点变化都没有。”
封楚道:“您才是没有任何变化,依旧年轻漂亮。”
张助理从楚曼文助理手中接过行李箱,他将行李放进后备箱里,恭恭敬敬对楚曼文道:“楚总,请您上车。”
楚曼文身高腿长,漂亮黑色卷发仅到肩上,她与封楚长相有三分相似,两人都是肤色微深,五官深刻且线条凌厉,她今年五十多岁,不是保养得特别完美那种女人,从眼角眉梢可以看出些岁月感,穿着干脆利落,除手指上简约婚戒外并无任何珠宝点缀。
楚曼文上车后才道:“什时候让看看那个盲眼年轻人?”
楚曼文在国外有个闺蜜,昨天晚上她来对方家里并留宿夜。
楚曼文早上五六点钟就醒,醒来给封楚打电话告诉对方自己明天回C市,她煮杯咖啡,她朋友被咖啡香气叫醒。
“曼文,你起这早?”
楚曼文回头笑:“习惯。Annette,要不要咖啡?”
“不要,想睡个回笼觉,带小孩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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