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沂喝口小米粥:“谢谢关心,但不用,心理状况直都很健康。”
凌桦最早离开饭桌。
凌静在凌桦走后终于有机会开口说话:“小沂啊,难怪你爸爸不喜欢你,嘴巴不甜孩子得不到家长喜欢。你总揪着过去
她虽然没有和凌沂母亲打过交道,却听凌桦说凌沂母亲出身极好,她想着是凌沂母亲留给凌沂东西。
像这样成色翡翠没有七位数肯定买不到,苏佩晚心里不舒服,又笑笑:“对,听说你交新朋友?对方做什工作?外面骗子多,咱家大少爷别被人骗。”
“多谢关心,朋友不是骗子,”凌沂微微笑,“只和品德高尚人交朋友,苏阿姨,下次不要在面前讲朋友坏话。”
苏佩晚肚子气。
她做小三撬凌沂母亲墙角事情都过去多少年,正常人早就不记得这回事,认识些老总身边夫人基本都不是原配,也不会有人刻意去提这件事情。
洗心革面和以前不样,看着凌沂冷冷淡淡神情,再看看苏佩晚脸揶揄笑意,郑嵘突然意识到“虾”和“瞎”同音,这像是在故意在讽刺凌沂般。
他灰溜溜吃饭,再也不添乱子。
苏佩晚眼尖,突然看见凌沂手腕上戴着串翡翠珠,这串翡翠碧绿澄澈,衬得凌沂肌肤白皙到透明。
她跟凌桦之后也有不少上得台面首饰,所以苏佩晚挺识货,眼就看出凌沂手上戴这串珠子价值不菲,苏佩晚心里不是滋味儿:“凌沂,你手上戴翡翠哪里来?让阿姨看看。”
苏佩晚这样说,凌静目光也落在凌沂手腕上。
只有凌沂总是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口个“道德”,时时刻刻提醒她人生不够光彩是个道德败坏人。
即便当着凌桦面,凌沂也不会收敛半分,因为在凌沂眼中凌桦比她更罪恶。
苏佩晚强忍着怒火:“是吗?听说无所有人最喜欢标榜自己老实或者善良。”
凌沂笑意浅淡:“苏阿姨无所有时候,很喜欢标榜自己善良吗?爸爸,你是被苏阿姨善良吸引吗?”
凌桦眼看凌沂将火引到自己身上,强忍着不满道:“食不言,寝不语,你们都闭嘴。凌沂,你眼睛失明后比以前更刻薄,失明让你心理扭曲吗?回头带你去看心理医生。”
凌沂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珠子忘摘下。
他昨天晚上有些想念封楚,所以将封楚送他珠子戴在手上睡觉,今天忘摘下来。
封楚送凌沂东西,无论是什,凌沂都不想让别人触碰。
“这是玻璃做,不是翡翠,”凌沂道,“苏阿姨,不想摘。”
苏佩晚又看两眼,越看越觉得这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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