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渊想。
便是最后次,最后场欢愉,和最后夜夫妻。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过今夜,便放他自由,也算是好聚好散吧。
胸口和离书如今不再冷硬,倒滚铁般烫着,贴在赵渊身上,像是要撕裂他心。
他抬头看向门外天空。
如何不懂?”谢太初道,“若不是为殿下双腿之疾,亦不会同意……只是……”
赵渊脸色转为惨白,抬首看他。
“自幼修习无量功,无悲无喜,早斩断尘缘。”谢太初道,“这些话,与殿下大婚当日,便已提及。”
赵渊侧坐在罗汉榻上,双肩瑟瑟发抖,眼眶发红。
过好会儿,赵渊才勉强笑道:“记得。太初,只是咱们说好,每隔旬便要行夫妻之事。今日已是到时间。”
漆黑夜,雪不知道从哪里出来,只纷纷落下,于是便见不到月。
寒鸦
下更应该在周六。
他也并不觉得赵渊所言有什过分,点点头:“夫妻交合对殿下身体亦有善益,只是今日辗转数处,浑身尘土。”
他拱手道:“如此,待洗漱后,再来殿下房内就寝。”
说完这话,谢太初离去。
赵渊亦再找不到言语阻拦。
是最后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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